打量着姬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在他看来,能够配得上封丹妙的,应是像他这般天赋异禀、气质非凡之人,而非眼前这个毫无特色的男子。尤其是当他得知封丹妙与姬祁之间似乎有着某种微妙的情感联系时,心中的不满与嫉妒更是如野草般疯长。
“我无法接受,自己可能会败给一个如此普通的对手。”雨雾皇子的话语中带着轻蔑,“无相峰的金娃娃,我虽与他交手不多,但那份不羁与才华,我至今记忆犹新。而你,姬祁,仿佛是无相峰随意从人群中挑选出来的,今日竟要成为我挑战的对象,真是令人哑然失笑。”
姬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金娃娃若在此,你或许真的会跪地求饶。但既然他不在,作为无相峰的一份子,我自然有责任站出来。至于‘最差’这个词,不过是世人眼中的偏见罢了。今日一战,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雨雾皇子冷哼一声,显然不愿再多费唇舌。他说道:“我不管你是如何迷惑了丹妙,但今日之后,她定会彻底认清你的真面目,离我而去。”
姬祁的笑容更加灿烂,他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你的决心虽坚,但可惜,你早已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那便是理解封丹妙真正内心的能力。今日,无论胜负如何,你都已经输了,因为你从未真正走进过她的世界。”
“什么意思?”雨雾皇子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凝聚着冬日里最寒冷的冰霜,他死死地盯着姬祁,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姬祁淡然回应,目光平静如水,丝毫不受雨雾皇子气势的影响,“我只是单纯地想告诉你,在这场较量中,你无法战胜我。你,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吗?”
雨雾皇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是在嘲笑姬祁的不自量力。
“我看不出你有丝毫能够击败我的可能,你,不过是个蝼蚁罢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甚至带着轻蔑,仿佛与姬祁为敌,是对他身份的一种贬低。
姬祁轻轻耸了耸肩,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人们总是容易被表象迷惑,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病。真相大白时,他们往往会后悔莫及。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你也会有这样的体会。”
“是吗?或许吧。”雨雾皇子冷笑更甚,挑衅地注视着姬祁,“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你永远没有机会让我体验到后悔。既然战斗在所难免,那就让它开始吧。我对你,早已失去了兴趣。”
姬祁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深意。他缓缓转头,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定格在封隆等人身上。
“口气大,是因为有底气。”他的话语简洁有力,随即话锋一转,“封隆前辈,既然大家都已迫不及待,那就让我们开始吧。规则无需多言,各凭本事,胜者迎娶丹妙,败者自行离去。”
封隆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显然对这场对决的结果充满期待。
他身旁的一众人也纷纷表示赞同。毕竟,早日解决这场纷争对所有人都有利。
流允和雨花石各自坐在一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们的目光紧锁在山巅上的两位年轻强者身上。
流允的信心似乎并不完全源自姬祁的实力,而是源于某种更深层次的考量。雨花石则显得更为释然,毕竟雨雾皇子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作为雨雾圣地的传人,他掌握着无数令人闻风丧胆的秘术,实力强大到足以让任何人感到敬畏。
然而,封隆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看向雨花石,后者对此似乎并不感到意外。毕竟,雨雾皇子的实力摆在那里。但当他转而看向流允时,心中的好奇更甚。
姬祁,一个连玄华境都未达到的年轻人,为何能让流允如此笃定?要知道,弱水宫行事向来决绝,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次,姬祁明显处于劣势,为何流允还能保持如此坚定的信心?
封隆的眉头深深蹙起,心中的疑惑纠缠如麻,难以抽丝剥茧。
然而,在一番挣扎后,他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决定暂且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抛诸脑后。他的视线穿透熙熙攘攘的人群,径直锁定了姬祁与雨雾皇子,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庄重:“两位贤侄,既然万事俱备,那就请开始你们的比拼吧。”
一旁,姬晴雯目不转睛地盯着姬祁的身影,她的掌心因内心的紧张而不自觉地沁出了点点汗珠。她十分清楚雨雾皇子的强大,身为圣地倾力栽培的传人,他不仅修为深不可测,达到了玄华境的至高境界,更是从圣地中汲取了无尽的精髓与奥义。
这样的对手,对于姬祁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