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落水后,落下了咳喘的毛病……哦,现在来看,是从那次开始装病。”
“如此说来,大哥莫不是明哲保身?毕竟当时他已经十七岁!”
“可我姜府脱离了困境后,他仍旧装着……”
“这……大哥走的时候很坚决。”
“都怪我,只顾关心他的身体,竟不知他的心里都装了些什么事情……”齐自玉说着掩袖呜咽起来,“都、都怪我……那般大的儿子,竟教他忍心离开我们。外面天大地大,可却无人照顾他……他、他只带了一个下人啊!我听那婢女说,他出去的时候都没带什么,到了外面,难不成是要风餐露宿吗?”
“母亲——”
姜霂霖不知如何劝慰,齐自玉越哭越厉害,自己的儿子装病的这些年,她从未教他出过远门。
“他怎知外面的忍心险恶……就算是、就算是货贝也要带上几袋子,他倒好,包袱没带一个,就急匆匆地走了!”
“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