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吃罪不起的。
卢月抬眸瞧了她一眼,心知她为难,遂摆摆手道:“你下去吧,不必在这里侍候我。我只在这里等到梁大人回来便会自行离开的。老夫人若是问起,你就说我卢月什么都不会拿走,只是占着这把雕花椅子,稍作歇息罢了。教她老人家放心好了。”
“是、是……”
“去回话罢。”
婢女转身,小心地出了前厅。
若是教旁人看了去,定会惊讶于卢月在梁府的地位。即便是她已经被休,即便是梁家二公子因她而死,她仍旧敢只身登堂入室,随意用度梁府的下人。
卢月的心智,由此可见一斑。
皇宫,德文殿内。梁文昌正站在御前哭求给儿子一个公平的态度。这短短的一个月,他的鬓间白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了不少。
姬皇坐在案前,同样愁白了头。姜霂霖这个人即便是他想压压她的威风,杀杀她的锐气,可毕竟还有用处,现在动手为时尚早,也并不稳妥。若是姜霂霖真被他处死,她麾下那些个士兵可都是不要命的,军心动摇,不利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