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豫小心翼翼地探近。
“这、这是虎符——”
“皇上,是虎符啊!”
是的,千真万确是虎符,无人敢造假虎符的。可这虎符却是他自即位以来,摸都没摸过的珍贵物件。
他的手不过是触碰了一下,就立即像被扎了一样缩了回来。
“她、她可有说什么?”
“邑洛来的侍卫报,姜柱国要回齐国——”
“回齐国?回去做什么?”
姬颂仍然对当年的事情心有余悸。七年前,姜霂霖就是从齐国攻上了凤黎城,险些把他当做阶下囚一样踢出皇城。
“姜柱国辞官了。她说,若是皇上对邑洛之治有何困惑之处,尽可以问姜老将军与驻守在邑洛的魏柱国。还有她的大夫人,司寇大人。”
姬颂更觉惊讶:“问她父亲?姜易?她难道不是举家回齐国,而是她一人回齐国吗?还有还有,她辞官?她正当壮年,为何要辞官?”
“姜柱国说牢狱刑措自平乱以来七年不用,如今的大週乃太平盛世。且皇上已值真正的及冠之龄,她该到了还政于皇上的时候了。”
姬颂愣在那里良久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