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
“是啊,”刘冰洋长出口气,“她还活着,我对你来说没用了,你不用再睹物思人了。”
“所以你不用扮演她。”
“我才没有,我一直当是你朋友照顾你的,我哪儿知道我和她长得像。”
“我也没把你当成我姐。”
“哎,行了,你不用安慰我,多大点儿事啊,我没那么小心眼儿。”
“你这一晚上话里话外都在怪我。”
“啊,有吗?你想多了吧?可能是我刚知道这事儿,有点转不过弯儿来吧,我脑子不好使。”
“你后悔当年对我那么好了?”
刘冰洋把脸偏向车窗一旁:“也没多好,就是把你当朋友帮一帮。本来还惦记着我走了你住哪儿,和谁住呢……”
“你把我当朋友却没告诉我任何事。”
“没什么好说的。”
“你能帮我难道我就不能帮你吗?还是你觉得我是个没主见的人,跟我商量没用。”
“不是,”刘冰洋否认。
苏然追问:“那是你朋友多,才没联系我?”
“除了师父我谁都没说。”
“我明明可以帮你分担,哪怕仅仅是情绪宣泄——”
“可我不想。”刘冰洋转过头来。
苏然才发现,今天和她话不投机的刘冰洋,不知何时双眼已经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