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愤怒，还是悲伤。

又或者是自己活该，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陆淮予为自己感到悲哀。

谢清宇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看着痛苦的陆淮予面露同情。

陆淮予挂断电话，神情恢复如常：“走吧。”

可他的心里却五味杂陈，情绪一点一点的接踵而至，还有各种碎片化的记忆。

他感觉自己的头好痛，甚至要爆炸了。

谢清宇看着陆淮予的样子：“要不你先回去休息。”

陆淮予这个状态，公司的事情估计也处理不好，不如先回去。

陆淮予忍着脑袋的痛，摆了摆手。

结果他一个恍神，一脚踏空。

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脑袋撞一下撞在石头上。

“唔……”有血从他的额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