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看过去。
斯内普眉头微皱,他看到两人说笑的样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自己作为院长身份还是要有的。“弗林特,你没回去?”斯内普看着两人先后起身,用公事公办的态度看向弗林特。“我跟家里说不回去了,先生,斯莱特林的学生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作为级长我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学院。”他看向院长的眼神有些心虚,但还强撑着自己的姿态。斯内普嘴角一笑,看的弗林特心里莫名的发毛。“很好,我没看错人。”嘴唇挤出轻飘飘的几个字。“你的身体真的恢复了吗?”看向顾云清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挑了下眉毛。顾云清吞了口唾液,只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让她感觉脸开始发烫。“恢复的差不多了。”“很好,如果想起来什么,直接来找我,不管什么时候。”最后一句话放慢了语速。顾云清点头。转头看了一眼休息室,有几个学生正打着哈欠出来,看来昨晚闹得不轻。“辛苦你了,弗林特。”斯内普感觉此时自己有点多余。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顾云清。“我怎么感觉,他心里不爽?”看着漆黑的斗篷消失在休息室门口,弗林特挠了挠头,思索着。顾云清没接话,用手摸着罗斯柔顺的毛发。不过,这也是自己找的。斯内普习惯的踏上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楼梯,他进门之前,先警惕的看看办公室,发现里面没有别人,这才踏步进去。“校长,您找我。”邓布利多没有转身,看着外面的黑湖和远山:“西弗勒斯,昨晚顾小姐发生了什么?你说带她去医院,可我打听到医院并没有收治霍格沃茨的病人。”斯内普看着他的背影,能猜到他心中的不满:“校长,有人对她下了药,一种类似迷情剂的药,但这种配方不针对某个人,而且更龌龊,我想,您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邓布利多转身,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我肯定,校长,”斯内普没有回避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所以,我不能将她带到医院,然后不久就会传出,霍格沃茨在三强争霸赛中出现这种丑闻,我相信有些人很喜欢这种小报新闻。”“你把她带哪儿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在确保她安全后,我就给她喂了解药。”邓布利多明显放下心,他拍拍自己的椅背:“西弗勒斯,有你真是太好了,如果昨晚出事,这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我认为我们可以用此理由驱逐卡卡洛夫和他的团队。”“我们没有证据,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注意到他脸上的厌恶。“弗林特虽然在魁地奇球场上很出色,但他没这个本事做这件事,而且我也调查过,昨晚他分饮料的时候根本没时间也没机会下毒,只有卡卡洛夫过去挑起冲突的时候,他站的位置足以完成这件事。”斯内普陈述着自己的观点,他反复看过自己的记忆。“你认为伊戈尔会承认吗?”“我从一开始就告诉您,他现在想拉我下水,或者想让我拉他上岸。”“伏地魔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你我都很明白,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手握紧椅子的靠背。“我从没有过这妄想。”斯内普撇了下嘴角。邓布利多似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同时,思索着自己的计划:“我之前想让他们帮我完成一个预言,但你阻止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与其依靠预言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如想想伏地魔需要什么。”“我现在依旧坚持这个观点,西比尔当年的预言,也推动了后面的所有发展,如果我当初没有听到这个语言,可能……”他停顿了一下,眼神闪烁,“就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一切,波特也只是那个狂妄自大的波特。”“西弗勒斯,这就是命运的残酷,我们也不得不去面对这种残酷。”邓布利多长叹一口气。斯内普看着他含糊其辞的眼神:“您还坚持要做预言?”邓布利多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我还需要考虑一下。”他的眼睛眯起来。斯内普后退一步。福克斯在架子上叫了一声,梳理着自己的毛发。“校长,学院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先告辞。”等到对方眼神离开的时候,他放松下来。邓布利多点头:“好好安抚下顾小姐,估计她受惊不少,这才不过半年就让她遇到这种事。”餐厅里,顾云清看着罗斯大口啃着鸡胸肉,它是真的饿了,唏哩呼噜地吃完之后用一只前爪敲了敲盘子,弗林特又给它拿了一块。“它看着这么小,胃口还不错。”弗林特伸手去摸罗斯的头,被打扰的罗斯发出不满的哼唧声。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