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也得要个私密的空间。
经历了贪贩和小偷之后,似乎都没有对明辰造成什么影响。
他想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带着龙怜和羞蝶去了一酒楼。
还没进门。
“你这村驴野畜牲,怎么跟你爷爷说话呢?爷爷今天不打掉你三颗牙,我就不姓陈!”
“哼,你们陈国都亡了,丧家之犬也配在这里狂吠!这里是我们盟主的地盘!你敢动我一个试试?”
“老子可不是陈国人,我是乾元人!嘿,我还就打你了!狗仗人势的东西!”
“动手!你还真敢动手!”
“狗彘食的东西!我打死你!”
“联盟算什么?!我告诉你,老子可是……”
……
粗俗吵闹之声传来。
酒馆冲出两道人影来,他们似乎喝了不少酒,脸色酡红,满身酒气,相互扯着衣领冲出了酒楼,就这么放肆地打了起来。
一人大概是群岛远渡来的,一人该是乾元人。
彼此越打越凶,在地上翻滚扭打,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那乾元人一边打着,暴怒上了脑门似是失了理智,想要撸起袖子来展露什么。
而下一瞬,却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浑浊的双眼都清明了些。
猛地打了个哆嗦,言语猛然间止住,不再多说,只是又与对方厮打了起来。
双方打的颇为惨烈。
然而这般景象却无人制止,甚至看热闹的也不多,只有几个游手好闲的酒客在一边看着,似乎以观战为乐。
周遭人只是瞥了一眼,便是远远离开,似乎对此见怪不怪了。
明辰是个喜欢看热闹的,但他喜欢看的是大热闹。
比如说,血衣军与陈国的最终越阳之战。
而眼前这市井醉汉的打架显然没什么看头。
只是瞥了一眼,便领着龙怜进了门去。
“掌柜给我们开一间上房。”
明辰进了门,轻轻在柜台上敲了敲,朝着掌柜说道。
掌柜的是个老者,看上去有些年纪了,也该是见了不少人,眼光深邃。
抬眼看得两人却是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艳来。
开了这么多年店,这样的男子女子还是少见的。
“客官要住几时啊?”
明辰想了想:“短则五六天,多则一个月。”
“好!我替您安排!”
门外吵闹声传来,食客在厮打。
掌柜的却是面色平静充耳不闻,朝着明辰点了点头。
“多谢多谢!”
“二位客官是外地人吧?”
伙计们都在忙活,掌柜的便亲自带着两人上楼,一边走,一边问道。
“是,掌柜的,我们从季取来。”
老掌柜闻言一愣,又看了两人一眼,不住感慨道:“季取?那可远了!那是新乾元的地界吧?老夫还是头一次见那边来的人,听说新君贤明,那里过得可好呢!可有此事?”
陛下要是知道她的名声都传到这里了,大概是会开心的吧。
明辰随意摆了摆手:“还好还好!跟这里也差不多,这里不也蛮好的?”
“好?”
“诶~”
掌柜的闻言却是摇了摇头,眼神意味深长:“说好也好,说坏也坏,没有比较也说不得好坏……客官可是文生?”
明辰身形匀称,但看上去并不健壮,打扮也是文人书生打扮。
像是贵家公子出门来玩的。
只是怎得也不配个守卫什么的?
兵荒马乱的,心倒是挺大。
“算是吧!”
他从来对自己的定义就是文官。文官自然也是书生。
掌柜的点了点头,说道:“客官,我给您安排个清净些的房间。”
“白灵城比之北境确实要好上千万倍了,但是……”
他瞥了眼龙怜天仙般娇俏的面容,语声莫名,提点似的朝着明辰说道:“还望您听老朽一句劝,夜里虽不宵禁,但不要出门。白日里带着夫人,也需小心些,莫要靠近那些无人荒僻的小巷街道。”
“哦?”
明辰闻言笑了笑,倒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头应了下来:“多谢长者忠告,小子记下了。”
“嗯。”
说话之间,掌柜的带着明辰三人来了二楼厢房。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