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着几个身形个体,样貌怪异的人。
“多谢殿下!”
“多谢殿下,在下必当效以犬马。”
“我等必将竭尽全力!”
这些人便是民间流传的所谓仙人,他们有些特别的力量,可裂土开山,引水导流……在当初的高氏兄弟之后,越来越多的投入到北烈的阵营之中。
在整个修渠的过程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一人可抵万人之功,多亏了这些人的帮助,水渠才能修的如今的进度。
就在这时,一士兵在外传讯到:“报告殿下!”
“在外巡查的兵士有要事相报!”
“哦?”
秦启挑了挑眉,旋即说道:“让他进来!”
一士兵仓皇走进,看得在场的大人物们有些紧张,眼神躲闪着朝着太子拜了拜。
赫然便是发现了明辰的那巡山官兵。
他运气不错,太子刚巧就在附近。
“何事?”
秦启不同于秦楼的霸道,看上去倒是颇为平和,朝着这官兵问道。虽说年岁不大,但却有种莫名的气度,令人忘记了他不过只是个孩子。
“回禀殿下,臣方才巡山,遇到了一个怪人,在观察水渠修筑进度。臣等上前呵责,他却出言要见您。”
秦启闻言挑了挑眉,并不觉被冒犯到,只是反问道:“哦?要见本宫?他可说了他是何人?长的什么模样?”
太子并不是傻子。
他很清楚,这人若是没什么特别的能力的话,当场就被巡山士兵给解决了,这消息也就不会传递到他这里了。
也就是说,这人至少是个有特殊能力的异人。
最起码这官兵是处理不了的。
“他看上去很年轻,样貌英俊,约莫二十左右,带着一小女孩,一红鸟,还有一白犬,白犬可突然变大成为一可怖巨狼。”
这士兵是个观察细致的,连扶摇也没有忘了。
末了,他抬眼瞥了眼太子的眼色,继续说道:“他说……他是陛下之故友,说水渠还有他一份功呢。”
秦启挑了挑眉:“父皇故友?一份功?”
“陛下故友?!好猖狂!”
“我等尚不敢说居这水渠一份功呢!”
在太子的身侧,一身形健硕充满压迫感的汉子听得士兵说出如此僭越之言,不住冷哼了一声,满面怒容。
只觉这未曾谋面的怪人是一狂徒。
秦启却并没有说话,而是垂眸思虑着。
父皇的朋友?
皇帝是不可以随便跟人交朋友的!
因为皇帝尊贵,至高无上,天生高人一等。而朋友是平级相处,平等便是会对皇帝的统治地位造成打击。
秦启还没听说过自家父皇交过什么朋友。
镇国大将军,功勋卓著,战功赫赫的柱国田宏算一个,除此之外,还没听说有什么……
忽的眼光一闪,似是想到了什么。
若说是朋友,还真有一位特别的存在。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恰巧他这个太子知道。
那特立独行之人飘然来到北烈敌国,在朝堂上横行无忌,张扬恣意,公然杀人,借着父皇和乾皇的名,名扬天下。
时至今日,他依旧在细细回味那人来到北烈之后的所作所为,那人做事看上去横行无忌,但实则细节之处都值得推敲,他时不时还能从中学到几分。
他始终有些遗憾那人如同流星般划破北烈天空,父皇留不住他,自己也不能得见一面。
年轻英俊,于修渠有一份功……这都能对的上。
那人不该是在季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么?怎的悄无声息的就来了北烈呢?
“殿下,让在下去把那口无遮拦的狂徒抓来,好好惩治一番,听候发落!”
狂徒好大的谱,还让太子亲自去见他?
身边的壮汉混着肌肉抖了抖,朝着太子请命道。
他是太子的护卫,战力强大,忠心可表。
秦启摇了摇头,安抚了下属:“屠争,本宫知你一片赤诚,不过此人确实非同凡响。”
转而又朝着那紧张的官兵问道:“战士,那人现在身处何方?立刻带本宫去见他!”
太子匆匆离去,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
“不知叔父亲临,启诸事繁忙,未曾相迎,还望叔父赎罪。”
日落西山,余晖昏黄,待到太子赶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