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悠悠挠了挠头:“那不一定哦,没人见过,不代表它不存在。”
贺兰银铃噗嗤一笑,被秦悠悠的好心态逗乐了。
又摇头:“就算它真的存在,它也不一定会开花,要它开花,需得是它极度欢喜的时候,可哄一棵仙人掌开心,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
秦悠悠摸摸鼻子,开花很难吗?
她怎么没觉得?
少女的声音变得低落:“就算它真的存在,也跟我无关。因为,家族和父母,绝不可能为了我,大费周章。”
秦悠悠见不得美女难过。
更何况,她还吃光了人家的蜜饯。
但,诗人仙人掌在她手上的秘密,不适合让旁人知道。
她沉思了一下,伸出手:“不瞒你说,我也会一点医术,让我给你把把脉吧。”
“真的?”贺兰银铃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声音里有几分惊喜,但旋即眸光又黯淡了下去。
她不该抱任何希望。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但,也不好拂了恩人的美意。
她伸出纤细的、皮包骨头的手腕,递到秦悠悠跟前:“如果我不行了,您不必瞒着我。”
秦悠悠装模作样地点头。
又装模作样地将手指撘到她的手腕上。
再装模作样地,一会儿眉头紧蹙,一会儿眯起眼睛,一会儿又舒展了眉头。
最后装模作样地沉思了一下,重重拍了下大腿!
随着她表情的变化,贺兰银铃的心情,也跟着忽上忽下的。
想要从恩人的嘴里听到涅盘重生的希望,又担心,恩人开了口,却是给自己判下死刑。
秦悠悠将手指撤了下来。
“怎么样?”贺兰银铃小心翼翼地问。
秦悠悠捋着不存在的胡子:“恭喜啊,是喜脉。”
“啊?”贺兰银铃仿佛被雷劈中。
怎会,她云英未嫁,怎会有喜脉?
“恩人,您是不是把错了?”她满目震惊,身形摇晃,手也抚上了小腹。
她、她孕育了一个孩儿?
那她如果死了,孩子怎么办?
孩子是无辜的啊!
不行,她不能死!
“恩人,您、您确定?”
秦悠悠问号:“值得贺喜的脉搏,不叫喜脉叫什么?”
啊?
贺兰银铃裂开。
您……
要不要搞得这么刺激??
贺兰银铃重重松了口气,原来,此喜脉非彼喜脉啊。
下一刻,她又爆发了狂喜。
“您说,值得贺喜?”
秦悠悠老神在在地点头:“此病并不难治,你等等哈,大夫我这就给你手搓药丸。”
贺兰银铃被这句话冲击得,脑子一晕,险些当场昏倒。
心如擂鼓。
真的吗?困扰了她十几年的病痛,真的能在今天,就药到病除吗?
眼前这一位,仅用一首歌,就让她好转……
若是再服下她搓的药丸,那自己,说不定真的能焕发新生!
秦悠悠神神秘秘地背过身去,意念探入qq农场,一阵捣鼓。
先取了诗人仙人掌的花蜜……
然后将芥子袋里,早上吃剩的半个饼,撕碎了,和点水。
死命揉啊揉,揉啊揉,吸收了厨艺技能书的秦悠悠,在她的大力出奇迹下,终于揉出了一个大丸子!
她把大丸子递出去。
“铛铛!好啦,快吃了吧。”
贺兰银铃的美眸睁得大大的,这么快?
她看着这卖相奇怪的大丸子,忐忑地接了过来。
“直接吃?”
“当然,你要是想就着咸菜和白粥一起吃,我也不拦你。”
“恩人,您真幽默。”贺兰银铃甜甜地笑了。
她如获至宝地捧着这大丸子,咬了一口。
“嗯?葱香味的?”
秦悠悠尴尬咧嘴,嘿嘿。
葱油饼,可不就是葱香味的吗?
贺兰银铃吃完了,吃得满嘴的油。
说实话,这是她这辈子吃得最香的一顿,比她吃过的任何大餐都要美味。
不论这丸子管不管用,她,都已经很满足了。
下一刻,她眸光一震。
一股暖洋洋的热流自胃部,迅速向着四肢百骸扩散!
她淤堵的经脉,竟在一瞬间,被扩开了一条康庄大道!
这丸子,有用!
真的有用!!!
贺兰银铃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她来不及给大恩人道谢,忙闭目调息。
感受着被冰封的经脉一寸寸被暖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