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摁住了。
“小日国人?”白晏殊看着这张脸,倒是不像。
他凑近了些,虽然在沪市呆的时间很长了,面容上来讲并不像自已所认识的那些小日国人。
只是小日国人有个一非常明显的特征。
大脚趾弯曲。
这是经常穿木屐所特有的生理性特征,并不是后天不穿可以改变回来的。
“没有,是块硬骨头,怎么打都不吭声。”审讯的人也是觉得这个日国人蛮烦的。
他不交代,就得有人值守。
加班加点的审讯他。
“啧啧啧,你看看,多可怜啊。”胡霖站在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一团人面前。
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眼睛也都看不见了。
裸露出的肌肤上,白晏殊注意到了颈窝处,那里有半块刺青看上去黑漆漆的。
胡霖拨弄着火盆里的烙铁说道:“晏殊啊,你是学医的,你说...这烙铁放哪个地方最疼啊?”
白晏殊看了一会大概知道了刺青的基本信息了。
“胡叔,这种疼,不至于让他张口的...”白晏殊实话实说道。
“哦?为什么?”胡霖疑惑的看向白晏殊。
白晏殊上前一步,伸手直接扯开井下志雄的衣襟。
他指着黑色的刺青说道:“我在日国留学的时候见过这种图腾,这是井下家族,死士的图腾...他是不怕死的,所以你就算是杀了他,他都不会说的。”
胡霖看了一眼,表情凝重了些。
“但我有办法让他开口...”白晏殊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银白色的盒子,巴掌大小,像是个正方形一样。
看上去像个十分别致的装项链的盒子。
“贤侄啊,这是什么?”
胡霖不解的看着他,白晏殊轻轻打开锁扣回道:“银针。”
昏暗的电灯下,冰冷的光泽感映射在白晏殊棱角分明的脸颊上。
“这...银针?”胡霖狐疑的看着白晏殊:“能行吗?”
白晏殊偏头看向胡霖。
不相信很正常,因为在他没有把在日国学习的现代医学,和中医串到一起的时候。
他也不信一根银针能有这么大的威力。
足以让人生不如死。
白晏殊轻轻的拿起一根针说道:“左右是撬不开他的嘴,不妨试试?”
说完直接找准穴位,狠狠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