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的视线反问道:“怎么了长官,男人不能喜欢粉色吗?”
“那倒也不是。”白晏殊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下说道:“我记得芍药的别称是什么来着?芍药,离草也,别名将离,这可真是个好名字啊。”
“哼,咬文嚼字的,听不懂。”男人嘴角微微抽搐:“这跟你们抓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人紧张下不自觉的抽搐。
“没关系啊,就是跟你聊聊天。”白晏殊轻轻的叠好手帕,随后矮下身说道:“你要知道,进到这里来了,只有两个下场,一就是成为自新人员...为我们提供情报...”
“我真的不是什么红匪,也不是共产分子,你们抓错人了。”金云贵的目光坚定。
一口咬死自已不是共产分子。
白晏殊轻轻的把手帕放在金云贵的手上,轻轻的拍了拍:“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听你的口音,你是陕市树县人吧。”
金云贵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白晏殊。
忌惮之意不言而喻。
监听室。
监听员正在认真的记录审讯过程,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看清楚脸后,他猛的站起身喊道:“站长好。”
站长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拿起耳机听了起来。
“不说话?那我就是猜对了?”白晏殊挑眉问道:“那我猜猜你的妻子,是哪里人...应该是南浙人士吧?”
“我一个打铁的,哪有老婆?”金云贵勉强扯出了一个笑说道。
“怎么没有呢?”白晏殊轻轻的点了一下他手上的手帕:“这可是芍药花,南浙的针法还是很特殊的...”
金云贵沉默的和白晏殊对视着。
白晏殊拿起手帕轻轻的擦拭着金云贵脸上的脏污:“不要装了,不查清楚我们怎么可能抓人呢?”
“呸!”金云贵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一口口水就啐在了白晏殊的脸上。
白晏殊侧过头但是离得太近了,没有避开,这一下连镜片上都带有唾液。
他眉头紧蹙看着男人。
李雄赶快拿来了一块毛巾递给白晏殊。
“不必了,多谢。”白晏殊摘下眼镜,用那张粉色手帕擦掉自已脸上的口水,目光森冷的看着男人。
宛如一个活死人一般没有情感。
两人之间的氛围,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