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医生里医术最高明的。”柳若雪打着哈欠下了楼,约翰看了一眼白晏殊:“还是不要在病人身边抽烟吧?”
猛地抽了一口,白晏殊又掐灭了烟。
“知道了。”
幸亏李雄正值壮年,恢复的速度还可以。
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白晏殊和陆小虞坐在他床头正在吃饭。
陆小虞一大早就接到了消息来了这边,还带了一堆吃的给他们,李雄除外,病号没办法吃好吃的。
李雄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好嫂子...饿啊。”
“没办法,大夫不让你吃,约翰!”陆小虞无奈的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冲着楼下喊道:“他醒了。”
约翰打着哈欠走了上来。
查看了一下伤口:“目前看没有感染,注意一下卫生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一直到中午李雄依旧没办法吃东西。
陆小虞坏笑着把刚买的孜然羊肉放到了他鼻子下面:“小李啊,这可不是我们不给你吃,是大夫说的不能吃哦~”
“真香。”白晏殊在一旁笑着补刀。
“白哥...嫂子....”李雄心里欲哭无泪,这俩还真是不做人。
想到昨天自已还在吃着鹅腿唱着歌。
结果现在自已被包的行动不便还不能吃喝,下床拉撒都得白晏殊帮忙,他发誓回去一定重新练练身手。
在这种事情上滑铁卢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
“日国那群狗东西都气疯了。”陆小虞看着报纸上的声明,看着都是在张牙舞爪的批判昨天突然的刺杀。
一个计谋用一次两次还可以。
再用第三次傻子都觉得这是日国人使的计谋。
哪怕这次真的是白晏殊他们动的手,在日国人日国军队没有整顿好之前,他们是不会再贸然开战的。
而且白晏殊他们动手的地方是在租界。
日国人又不能跟之前一样宛如强盗过境,直接宁杀错不放过。
“开门!”门外响起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