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奇赌咒发誓着,当今一副权且信了你的样子。^x~k¢a~n?s*h?u¨w¢u/.·c^o`m^
“糊涂!人家都威胁到你的子嗣了,还闷声不哈的,你还记得侍卫营的职责是什么吗?”
“臣不敢忘。”
“行了,起来回话吧。”
“谢,谢陛下宽宥。”
贾赦瞥了邱奇一眼,他额头上果然肿鼓了一块大包,就跟刚长出来的犄角一样,那几个头磕的是真实在啊。
当今没从邱奇这儿得到跟水家有关的消息,多少是有些失望的,他希望明天安和能给出一点更加有用的来。
“继续刚才的话题,现在咱们已经知道他们动手的时间和地点了,但是,他们到底会怎么做?侍卫营的内应会如何行事配合?都是不得而知的。诸位有什么主意?”
贾赦说道:“侍卫营里面还得靠两位统领了,我们那边也会再加点力度的,明儿朝会上会有御史弹劾谢广谢山滥用职权图谋私利,臣那边已经做好安排了。“
“大哥想敲山震虎?”林如海问道。
“老虎听到你这么说,会生气的,爷只是想让他们父子俩慌了手脚,露出更大的破绽来而已,他们这种不忠不仁不义之徒,连当畜牲的资格都没有的。′p,a¨o¨p^a?o¨z*w~w_.-c/o,m+”贾赦做了个睨视的神情。
林如海磨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不许学你外甥女讲话。”
贾赦晃着脑袋,瘪了瘪嘴,“哦,人家表达的就是那个意思呗。”
林如海攥了攥拳头,想到自己根本打不过这货,只得翻了个白眼。
冯魁阮河继续憋笑,暗一面无表情的,邱奇则是觉得好稀奇,朝中皆传忠国公不着调,今儿算是开眼了。
当今眉眼带笑,原来林如海在这货面前也吃瘪啊,莫名的开心是怎么回事呢?
“咳咳,既然恩侯有了安排了,朕便心中有数了。”
又议了会儿,外面天都黑了,邱奇先一步离开了。
不用问,林如海他们又留下来跟着当今吃御膳了。
相较于冯魁的缩手缩脚小心翼翼,他们子舅二人就随意多了,贾赦甚至厚颜无耻的说道:“冯魁啊,敞开了肚皮吃,一百零八道菜呢,陛下的胃口小,你看看,每样就只吃那么一点点的,剩下了这么多,多浪费啊,快吃快吃,咱们这是帮陛下分担呢,忠君爱国可不局限在国事上,而是方方面面的,懂吗?”
阮河捏了捏自己的鼻头,这位爷还是一如既往的欠揍啊,他瞄瞄当今,还好,自家主子明显很开心呢。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用完了膳,当今又拉着林如海下了几盘棋,等回到家时都快子时了。
贾敏睡眼惺忪的撩开床帘子,“怎么这么晚?晚上可吃过东西了?”
“同大哥一道在宫中吃的,我被陛下拉着下了几盘棋,所以才回来晚了,你睡吧,我洗漱了就睡。”
“嗯,你明儿可是大朝会,好歹眯上一会儿吧。”
次日朝会一散,安和便被宣进了勤政殿。
昨儿正如他们所猜想的那样,邱奇刚被宣召,那些耳报神们便活跃了起来,此事很快被传到了宫门口,那个接信的侍卫就是贾赦被禁足闭门思过中进宫时欲要拦阻的那位。
此一番顺藤摸瓜,暴露的就不仅仅是邱奇口中的那处院子了,还有贾林两家的亲卫护卫们都知道的那个老地方,这一处可是水家的。
林如海出宫后,当今辗转反侧的一直没睡着,加之心情不畅,今儿朝会上一直黑着脸,关于御史们对谢广父子俩的弹劾,他勒令刑部彻查。
在那父子二人喊冤时,他冷冷的说道:“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若你们不曾做过,那就让他们去查好了。”
踏进勤政殿,安和跟邱奇一样的忐忑不安,作为侍卫营的统领,他应该是当今的近臣才对,但当今上位后,却对他对侍卫营一直不冷不热的,反而更加亲近近卫营,他们逐渐的被边缘化了。
而且这几年来,齐郡王北静王的手都伸了进来,他只是个空有名头的统领而已,而且这些侍卫大多是有些来头的,他发现自己辖制不了后,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当起了鹌鹑。
他昨天听心腹说了,当今将邱奇宣召了,好一顿的训斥呢,看来他今天也是避免不了了。
硬着头皮上前拜见,当今冷哼了一声,“久不见安统领,你倒是圆润白胖了不少啊,若有人来犯,你是否还提得起刀,举得起剑啊?”
他倒也干脆,直接跪下来磕头,“臣惶恐,臣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