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天我们一准都早点过来帮忙。¨k`e/n`k′a*n*s+h·u′.¢c¢o^m/对了,你给起了个什么名儿呀?”
“福满楼,林姐姐,好听吧?”贾环有些得瑟道。
“这名儿不错,不过东城也有一家叫褔满春的酒楼,你记得标上贾记的名号,可别让别人给弄混了。”黛玉笑道。
“哎,我记下了,这就重新做幌子去。”
见他这酒楼里的装饰布置虽比不上林记,但还算瞧得舒服,挺规整的,如今里里外外的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黛玉便也就不多留了。
马车刚离开这条街,便听到有卖糖葫芦的,黛玉的舌头一动,口腔里便分泌了一些酸酸甜甜的唾液,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馋了,叫停马车,见那人的草把上,也就还有二十来根的样子,她索性全都要了。
今天随护在侧的十一,骑着马,扛着那插着糖葫芦的草把,而十二则坐在车驾上,手里已经拿着一根咬了起来。
一处酒楼二楼的窗户被推开了一条缝,偷瞧的男人笑了笑,“原来她喜欢吃这个啊,也是,她还是个小丫头呢,可也不知怎么的,本王只要对上她,总觉得她是个善于伪装的同龄人似的,不过她的言行举止都很自然,而且还很可爱。`x~q?u·k?a_n.s.h¢u*w-u/.-c?o′m!”
这些话要是被黛玉听到了,不得生理性不适的抖上三抖?即便他的感觉并没有错。
回到家里,贾茵贾荃玩累的睡着了。
“娘,两个小家伙没闹吧?”
贾敏咬了一口糖葫芦,眉毛都酸的拧巴到了一块儿,却还是吃完了整颗,这才丢给了冬雪。
“有丫丫他们兄妹俩陪着,我瞧着都有点儿乐不思蜀了,只要不闹着要娘,且留他们住着吧,这也是能给咱们娘俩撑腰的人呐,咱得礼遇。”贾敏说着自己乐了。
黛玉却不嫌酸,拿着一根吃得很是香甜,“必须善待礼遇,虽说人家孩子年纪还小,可没准比他们爹靠谱呢。”
贾敏接过沐夏递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把那酸溜溜的味道漱了漱,“你表哥又得罪你了?”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咱就事论事的实话实说,我哥这个人吧,有时候挺精明的,可有的时候吧,又糊涂透顶,太不稳定了,咱们得从娃娃抓起,打小就培养感情,我感觉能更加靠谱一些。”
瞧她说的一本正经的,贾敏咯咯咯的乐得不行,“尽是些歪理,对了,你大舅喜欢那幅字画吗?”
“大舅说,整个贾家只有两幅这种等级的,但品相都没我送他的好,您觉得他会喜欢吗?”
黛玉说完又张口咬了一颗,这一颗明显比之前的那几颗都要酸,她的五官揪得快扭曲了,可还是狠狠的过了把瘾,贾敏瞧得嘴巴里头直泛酸水了,忙又喝了口茶水压了压。-求,书*帮? ?首.发¢
“真是的,也不怕倒了牙。”
“嘿嘿,好吃。”
“我看就是馋了。”
“娘,看破不说破,朋友有得做。”
“我是你娘。”
“是是是,美人娘。”
“又给我乱起绰号。”
“人家实话实说嘛。”黛玉谄媚的笑笑,贾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你这惫赖的性子,还真是像极了你大舅了,你的脸面都不值钱的吗?”
“要是猪脸,那囟上了还能吃好几顿呢,人脸能干嘛呀?”
“尽是歪理。”
这时,门房来报,“夫人,小姐,四皇子府的管家到了门口,说是四殿下命人杀了一头山猪,是否直接送去厨房?”
“山猪?啊!送送,快送厨房去。”黛玉想到轩辕澈昨天的骚操作,一准是宰了头牛了。
“瞧你激动的,山猪又不是没吃过,这要让外人瞧见了,可不得笑话。”贾敏嗔瞪了她一眼。
“娘,此山猪非彼山猪,晚上咱们吃火锅吧,再烤些肉排什么的,啊呀,光想着就要流口水了。”
“什么意思?你那火锅店不是涮的都是山羊肉吗?难道澈儿给送了一头山羊过来了?”
“啊呀,娘吔,咱们一会儿过去瞧瞧,您就知道这是什么品种的山猪山羊了。”
“是昨天你在他家时说好的?”
“我只说了想吃肉肉,是他自行理解偏了,我也是馋了,便将错就错了。”黛玉笑的傻乎乎的。
贾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白了她一眼,“我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