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将那本册子砸下,正好落在陈海的头上。
“好好看看吧,你们所为的忠诚!”
他冷冷地说道。
陈海用颤抖的手拾起册子,翻开一看,当场因恐惧而昏厥过去。
方浊然和孙太澜也因极度的惊恐而身体不停地抖动。
南宫玄瞥了一眼这三个昔日的大臣,摇了摇头,语气冰冷。
“来人,将他们拖下去,凌迟处死!”
随即,他又颁布了一道圣旨,命令抄没三家所有财产,并诛灭九族。
仅仅在眨眼之间,四位朝廷重臣及其家族的命运就被彻底改变,帝王的决断令群臣心神颤抖。
南宫玄的目光如冰刃般划过群臣,语气冰冷且不容置疑。
“与恒王勾结的官员远不止眼前所见的这几个,朕无意再逐一追查,那只会徒耗朕的时间。”
“魏安,将那些官员的名字及其罪行宣读给在场所有人听!”
他命令道。
“是,陛下。”
魏安应声而答,随即展开早已备好的名单。
一个个名字从他口中流出,紧随其后的是一桩桩与恒王共谋的罪行。
刑部主事周应泰于仁德五年协助恒王释放其犯法的儿子。
户部右侍郎王秉闲在仁德六年伙同恒王倒卖军粮,非法获利白银160万两。
其中恒王分得80万两,王秉闲个人独吞40万两,其余冯治平、吴轩、陈桢等官员瓜分剩余的40万两。
礼部左侍郎张无德……御史孙致和、朱不仁、郑之恭……
每一个被提及的官员,在听到自已的罪行时都如同遭雷击一般瘫软在地。
天龙殿中,共有二十二名官员被牵涉进来,这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小官吏虽未出现在此,但南宫玄已派人去处理他们。
对于这些违法乱纪者,南宫玄没有因为数量众多就心慈手软,相反,他决定以最严厉的方式震慑这群人,让贪婪的官员们彻底畏惧他的权威。
当魏安念完名单后,南宫玄挥了挥手,颁布旨意。
“全部斩首!”
“皇上饶命啊!求您开恩!”
绝望的声音在殿内回荡,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如今却像蝼蚁般哀嚎求饶。
然而,就连右丞相顾云澜想要为这些人说情也被左丞相赵子淳用一个警告的眼神制止了。
赵子淳深知南宫玄的性格——一旦帝王决心惩处,任何求情不仅无济于事,还可能让自已陷入险境。
此时,西厂卫瑾言步入大殿,报告道。
“禀告陛下,所有涉案官员的府邸已被查封,家人亦全数被捕。”
这番话令群臣心中一震,他们意识到,南宫玄早已做好了充分准备,甚至在他们入朝之前就已经开始了行动。
面对如此决绝的态度,南宫玄宣布。
“朝廷官员贪污腐败,残害百姓,违逆朕意,罪大恶极,诛九族!”
随着这一句话落下,文武百官仿佛感觉到了寒风刺骨,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臣们更是不堪重负,有人直接瘫坐在地上。
南宫玄最后扫视了一眼众臣,接着下达指示。
“谢青衫负责选拔新的官员填补空缺,确保各部运转正常。”
“微臣遵旨。”
谢青衫恭敬回应。
退朝之时,南宫玄起身离开,只留下一群惊魂未定的大臣。
待南宫玄的身影远去,文武百官不约而同地舒了一口气。
那些因紧张而双腿发软的官员们,此刻再也支撑不住自已的身体,纷纷瘫坐在地上。
即便是位居高位的左丞相与右丞相,也不得不拿出手帕来擦拭那早已被冷汗浸透的衣衫。
群臣的目光追随着南宫玄离去的方向,再环视四周那空荡荡的席位,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
这位年轻帝王施加的压力犹如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每一位朝臣的心头。
每一次踏入朝堂,都仿佛是一次生死攸关的挑战,令他们不得不时刻准备面对未知的命运。
有些官员甚至开始担心,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们或许需要提前写好遗书,以备不测。
南宫玄的威严远超其父南宫瑾,两者之间的差异如此之大,以至于人们很难将这对父子联系在一起。
先皇南宫瑾生前喜好享乐,疏于朝政,而他的儿子南宫玄却展现出了截然不同的性格和手腕,不仅没有继承父亲的习性,反而成为了一位令人敬畏的君王。
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