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子!”
“微臣在!”
“你在这次远征玄武帝国的行动中立下了赫赫战功。
朕决定晋升你为工部尚书,统领整个工部,务必为朕打造更多用于战争的奇器。”
“微臣叩谢皇上隆恩!”
璇玑子跪伏于地,以最恭敬的姿态感谢皇帝的提拔。
文武百官望着眼前这个一跃成为六部之一的老者,心中泛起了不同的波澜。
其中不少人的目光中隐藏着嫉妒的火焰,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朝廷体系中,想要晋升哪怕一级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努力,而十级的跨越更是难如登天。
因此,对于叶守正和璇玑子这样一举登天的人,群臣们的羡慕嫉妒恨也就不难理解了。
工部内部的官员们此刻的表情尤其复杂,仿佛吃到了苍蝇般难受。
他们从未想过,那个平时被他们轻视的老头有一天会成为他们的直接上司。
然而,看着皇上对璇玑子如此重视的态度,他们明白回到工部后必须全力配合,否则就是自寻死路。
有些官员已经开始懊悔自已过去没有与璇玑子建立良好的关系。
随着朝会的进行,一件又一件重要的国家大事被提出来讨论,南宫玄一一给出解决方案。
时间悄然流逝,转眼间已经接近中午。
长时间站立让一些年长的官员开始体力不支,额头冒出了冷汗,双腿也在轻微颤抖。
注意到这一点,南宫玄温和地宣布。
“早朝时间不短了,今天的朝会就到此结束吧。”
听到这话,许多老臣松了一口气。
然而,正当众人以为可以退下休息之时,苏夜行突然站了出来,高声说道。
“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启奏。”
苏夜行这一举动让左丞相和右丞相的心猛地一紧,因为他们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其他一些老臣则在心里抱怨苏夜行不懂得审时度势,为何不在更早的时候提起这件事,现在大家都已经疲惫不堪。
南宫玄却只是淡淡一笑。
“苏爱卿但说无妨。”
“启奏皇上,臣作为刑部尚书,近日接到了一位来自牧州的谭老汉进京告状。”
苏夜行继续道。
“他所指控的人,超越了我的权限范围,无法自行处理,所以只能上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南宫玄的眼眸微眯,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看到帝王这副表情,群臣们都惊恐不已——这是帝王即将发怒的前兆。
众官员纷纷低下头,心知肚明这次肯定有人要倒霉了。
“哦?他控诉的是何人?竟能让你这位刑部尚书都无法审判?”
南宫玄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启奏皇上,谭老汉指控的是牧王。”
苏夜行的回答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震惊。
大臣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向苏夜行,暗自揣测这位大臣究竟为何要冒着巨大风险将这样一个棘手的案件呈报给帝王。
而那些知晓内情的几位大臣则立刻感到了一阵寒意,不由自主地开始出汗。
“牧王?”
南宫玄神情冷峻,声音低沉而严肃。
“牧王乃朕的皇叔,地位尊崇。他究竟犯下了何等罪行?为何谭老汉竟敢状告于他?”
“难道他不知道,平民百姓控告官员已是重罪,更遑论以一介草民之身状告皇族王爷,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举。”
“此人胆子也太大了,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回禀皇上,臣亦有此疑问,但作为刑部尚书,面对民众申冤,臣责无旁贷,必须追查真相。”
苏夜行解释道。
“因此,臣详细询问了谭老汉状告牧王的具体情况。”
南宫玄追问。
“那么,他究竟为何要状告牧王呢?”
苏夜行恭敬地回答。
“谭老汉原是牧州的一名普通百姓,拥有十几亩田地,与家人过着安稳的生活。”
“然而,牧王觊觎其田产,意图强行占有。”
“当谭老汉拒绝时,牧王府的家丁便上门滋事,最终导致他的儿子被杀,妻女受辱身亡。”
“谭老汉前往牧州府衙申诉,却遭到了殴打并被驱逐出去。”
“走投无路之下,他才不远千里来到皇城,向臣陈情。”
“谭老汉深知,以平民身份状告当朝王爷构成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