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她推着喜羊羊往屋里走:"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
手指碰到他湿漉漉的睡衣,凉凉的,"快回去拆礼物吧,我要去睡觉了。"
喜羊羊却突然转身,一脚踩上阳台栏杆。
夜风扬起他翘起的发丝,月光给他整个人镀了层银边。
"笙羊羊。"他唤道,声音比夜风还轻。
笙羊羊回头,看见满天星光都落进了他弯起的眼睛里。
"谢谢你。"
下一秒,笙羊羊脸色骤变,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拉下来:"你给我走大门!"
她的耳尖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粉色,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喜羊羊大笑着被推进屋里,临走时顺手捞走了地上那条毛巾。
夜风卷着阳台上的落叶打了个旋儿,将礼盒上的缎带吹得轻轻飘动,仿佛在无声地微笑。
晨光透过慢羊羊家的纱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喜羊羊像只多动症的猴子般不断扭动着身体,身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他抓耳挠腮地蹭着门框,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村长!救命啊!"喜羊羊的声音都变了调,手指在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他昨晚拆礼盒时那阵粉色烟雾果然有问题——笙羊羊在礼物里掺了特制痒痒粉!
慢羊羊村长推了推老花镜,镜片上闪过一道寒光:"又招惹笙羊羊了?"
他慢悠悠地配着药,看着喜羊羊像跳踢踏舞似的来回跺脚。
"我错了还不行吗!"喜羊羊哭丧着脸,手臂上已经被自己挠红了一小块。
窗外的树上,始作俑者笙羊羊正晃着双腿吃冰淇淋,见他看过来,无辜的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