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沸羊羊憋屈的尾巴都耷拉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灰太狼憋笑:“啧啧,妻管严啊。”懒羊羊“'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福来内心鄙夷:“真是废物。”美羊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满意地看着被五花大绑的沸羊羊,唇角微扬——“走吧,我们去水库。”沸羊羊欲哭无泪。————————暮色四合,微盈院的银杏树在青石板上投下婆娑暗影。喜羊羊立于廊下,银白的发尾被晚风轻轻拂动,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他指尖把玩着一片枯叶,叶片在他手中碎成齑粉,随风飘散。 钱珊攥着裙角的手微微发抖,额间沁出细汗:"皓月公主的事您也知晓了,大人能否......""不能。"喜羊羊截断她的话,瞳在阴影中泛着冷光,"我相信灰太狼他们。"枯叶的碎末沾在他指尖,被他轻轻掸落。院墙外的更楼声隐约可闻,钱珊急得向前半步:"可明日女王要——""够了。"喜羊羊突然抬眸,目光如刃,"你与钱怡的算计真当我不知道?"他声音很轻,却惊得钱珊踉跄后退,"做好你们的本分。"一阵夜风掠过庭院,银杏叶沙沙作响。钱珊的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料,正要开口——"你们在说什么?"绯色身影如落叶般悄然坠入院中。笙羊羊环臂立在月洞门下,绯色的竖瞳在二人之间来回扫视。她指尖缠绕的红绫无风自动,像条蓄势待发的赤蛇。喜羊羊周身的寒意瞬间消融。他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捞进怀里,猫尾亲昵地缠上她的手腕:"回去慢慢跟你说。"低头时,唇瓣若有似无擦过她耳尖,"先处理家事。"他贴着怀中人炸毛的猫耳低语,转身时眼风扫过瘫软在地的钱珊,警告之意不言而喻。烛火摇曳的寝室内,喜羊羊倚在雕花床柱上,怀中人儿绯色的裙摆如花瓣般铺开。笙羊羊抿着唇,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猫耳向后压成飞机耳:"她说什么了?"窗外一阵风过,烛芯"噼啪"爆了个灯花。喜羊羊执起她的手,引着纤纤玉指抚过自己轮廓分明的下颌:"让我去帮皓月他们。"指尖顺着喉结滑下,在锁骨处打了个转,又继续往下。笙羊羊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却被他带着划过块垒分明的腹肌。喜羊羊的声音带着蛊惑的低哑:"我拒绝了。"突然翻身将人压进锦被,"因为......"唇瓣擦过她发烫的耳尖,"我整个人,从发梢到脚尖......"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按在枕上,"都是阿笙的。""骗子!"笙羊羊突然发力,红绫如灵蛇窜出,将他手腕牢牢缚在床栏。喜羊羊配合地仰起脖颈,却在感受到生涩的触碰时暗自叹气——她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腰间,指尖带着报复意味地划过他的胸膛,却在碰到某处时明显迟疑了。喜羊羊闷哼一声,雪白的猫尾在床单上焦躁地扫动——她生涩的触碰像羽毛轻挠,偏偏不得要领,惹得他浑身紧绷却无处发泄。"阿笙......"他尾音发颤,难耐地动了动被缚的手,雪白的尾巴悄悄攀上她的腰窝,尾尖顺着脊线往下——笙羊羊惊跳起来,一把攥住他作乱的尾巴根,羞恼得连脖颈都泛起粉色:"喜羊羊!"束缚瞬间崩裂,红绫委顿落地,被喜羊羊扔出窗外。喜羊羊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一个旋身将人压在身下。烛光里,他蓝色的瞳孔已缩成细线:"那里不是这样碰的......"带着她的手缓缓下移,"应该......这样......""啪——"清脆的巴掌声惊飞了屋檐的雀鸟。喜羊羊偏着头,银白的发丝垂落,遮不住颊边渐浮的绯色。比痛感更先袭来的,是少女袖间沾染的莲香——那是她沐浴时,他亲手撒入水中的并蒂莲瓣。两人同时怔住。莲香在烛光中浮动,混着笙羊羊指尖残留的暖意。喜羊羊忽然轻笑,将另半边脸凑近她僵在半空的手掌:"这边也来一下?"他猫尾轻摇,在床榻上扫出细碎痕迹,"对称些才好看。""傻子!"笙羊羊的耳尖瞬间红透,扬手作势又要打,却被捉住手腕拽入怀中。挣扎间发钗坠地,发丝如瀑泻落,遮住了两人交缠的视线。窗外银杏叶轻晃。铜铃叮咚声中,隐约传来喜羊羊带笑的低语:"阿笙打得一点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