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也是没有丝毫的乐趣可言的。
赵玉儿带起了一阵香风,坐到了高俅身边的位置上,献宝一般举起了自己好不容易才穿好的九根针,递到了高俅的面前,“你看,我穿过去了!”
“嗯嗯嗯!很厉害嘛!”
针线活儿高俅上辈子就回了,所以也没觉得穿针引线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虽然并没有看出到底有哪里厉害了,但是这并不妨碍高俅拍马屁。
“是吧!是吧!”
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成果被高俅赞同,赵玉儿高兴的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相比于赵玉儿,花想容等人便要稳重的多了。其中花想容和蝶儿都是侍女出身,针线活对她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尤其是花想容,可以说这些年来高俅破损的衣物全都是仗着花想容来缝补的。
李韵和李师师虽然说没有这么多干活的机会,可是平常的时候绣个花也是必须的功课,因此穿针引线对她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也就是赵玉儿,从小锦衣玉食,根本就没有自己亲自动手的必要。甚至于以往的乞巧节,赵玉儿都是没怎么过的。也就是现在重新遇到了高俅,不然这种事情她是一定不会参与的。
“好了好了,大家都知道你很厉害了,放下这个,先吃饭吧!一会别再扎……饿着了。”
眼睁睁瞧着赵玉儿拉着两头的线去欣赏自己穿好的九根钢针,高俅总是觉得有些发毛,因此忍不住开口提醒起来。
“唔~,倒也是啊!那好吧,先吃饭!”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赵玉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从中午到现在就一直忙活乞巧楼的事情,也确实是有一些饿了。
看着赵玉儿放下针线开始吃饭,高俅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在另一边的花想容等人,不用高俅嘱咐,早就已经吃了起来。
虽然说场面其乐融融,似乎一切都是十分的完美,可是高俅总是觉得似乎有哪里有一些问题。当然不是真的说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是高俅觉得生活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空虚,总像是少了一些什么。
想来想去,直到赵玉儿等人也差不多吃完了饭,高俅还是没有想明白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少了。不过高俅从来都不是那种喜欢纠结的人,想不明白的事情,暂时就不要去想了,就跟找不到的东西一样,当你不去找它的时候,他却会出乎意料地出现在你的眼前。
赵玉儿等一帮女孩拉帮结伙地去做东西去了,今天才是七月初六,明天才是七月初七的乞巧节,这些女孩子还有不少的事情可以做。
收拾碗筷、桌椅有下人们忙活,高俅也不用理会。本来是一个过节的轻松日子,高俅竟然觉得无所事事了,这让他觉得很是不适应。
闲极无聊,高俅索性便随便走走,漫无目的地在自己的家里面闲逛起来。走来走去,走去又走来,高俅在不知不觉之间竟然已经走到了自己的书房门前。看着已经有好些时日不曾推开的房门,高俅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坐在书桌的后面,高俅还在思考自己应该找什么事情来做,眼角却忽然瞥见自己书桌左上角放置着的一摞书上面竟然放着一封信。虽然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个情况,但是高俅心里面知道,这应该是在自己离开东京,去往河州之后才来的,而且这封信应该也不是十分的赵佶,不然的话早就已经送往河州了。
张千一直跟在高俅的身边,高俅坐到书桌后面之后,他便站在了一边。
现在看见高俅伸出手来拿起了那封信,张千赶忙开口,说道:“公子,这是上个月杭州那边来的信,不过当时我问送信的人,他们说也不是很着急,因此就没有往河州那边送。”
“没事,一封信而已。”
高俅也没想着因为这点小事而责备谁,现在又不是通讯发达的现代,一封不是很着急的信件走上半年甚至是一年都是十分正常的,这种延误也算不上什么。
况且来说,上个月的时候高俅正是在从河州返回东京的途中,那个时候要是真的从东京汴梁往河州给高俅送信,反而错过的可能才是比较大的。
信封上面署名是苏过,这也并没有出乎高俅的预料,毕竟杭州那边自己认识的人不多,而且认识的这些人里面,就这几年苏轼已经很少直接给高俅寄信了,大多数时候都是苏轼先写好了信件,然后送到苏过那里,让苏过再想办法送出信来。
对于苏轼不直接给自己寄信这件事情,高俅还专门问过苏过,不过苏过的回答却是让高俅有些哭笑不得。原来苏轼现在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