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必要再审的是你,可是说需要我明察的还是你,你这……让本官很是为难啊!”
做戏做全套,高俅可不会因为事情有了转机就轻易松口,不然的话后面这些人就会有恃无恐,那高俅可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咳咳!这个,高大人,我朝律法,没来都没有过如此情况,这件案子,我觉得还是再细细审问一下的好!”
这个时候,谢文瓘很是自觉地站了出来,给高俅找了个台阶。
“这样啊……”高俅装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不过心里面却是乐开了花,“本官倒是对这个不是十分的熟悉,不过既然谢大人都开口了,那本官自然要给谢大人个面子,这样,殿前司的人,先退下吧!”
“是!大人!”
殿前司进入大堂的人齐声答应,然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咳咳,那什么,堂下的人听着,本官日夜操劳,到现在还没有吃上午饭,如果让本官知道你在这里胡搅蛮缠,耽误本官的时间,那可就不是砍头那么简单了。所以,开口之前,要先想清楚,听明白没有?”
即使不能真的对他们做什么,可是吓唬他们一下也是可以的,高俅可不会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为首的那个青年忙不迭地答应着,然后开口说道:“小人名叫牛二,今天清晨早上出来寻找家中的老父,平常的时候老父就有清早出门锻炼身体的习惯,因此小人也没有当回事儿,谁知道……谁知道我那年过七旬的老父竟然死于这帮十恶不赦的吐蕃人的手里啊!呜呜呜呜~~~”
牛二说完之后,突然间就哭了起来,而且还真的挤出了两滴眼泪,惹得在大堂外面围观的百姓也不由得悲从中来,跟着难过起来。
若是平常的时候,高俅说不得也会跟着众人一起难过一番,可是一想到这个人的名字,高俅却一点难过的心思都没有了。牛二!这不就是《水浒传》里面那个有名的泼皮无赖嘛!虽然说这个牛二的成名之处是在于他让杨志给杀了,可是人家也确实是成名了啊!
唯一让高俅拿不准的是,《水浒传》里面杨志卖刀不知道是在何处,如果是在东京汴梁的话,那这一切就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想着想着,高俅陷入了沉思。
“高大人?高大人?”
谢文瓘坐在一边,眼角瞥见高俅眉头紧锁,忍不住出声提醒起来。
“嗯?啊!谢大人啊!您有什么事情吗?”
思考的状态并不是很深,高俅被谢文瓘这一叫,立刻就回过了身来。
“高大人,那牛二已经说完了,您看,接下来该怎么处理?是不是让那武威郡公也说一遍案情?”
知道高俅肯定是在想事情,可是公堂之上哪里有时间给你慢慢思索,谢文瓘现在是不好自己出面,不然的话,肯定不会这样拐弯抹角地提醒高俅的。
“这个……赵怀德就不用问了吧?事情现在已经很清楚了,问不问他我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分别了,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就算是我们问他,估计他也讲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要清楚的知道前因后果的,比如说今天的事情,高俅心里面已经确定那个牛二是在诬陷赵怀德了,而且就赵怀德喝醉酒让人绑起来的时候的状态来猜测,估计是不可能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的,因此高俅也不想着接着问了。不过这里毕竟是开封府的大堂,所以有事情高俅还是要跟谢文瓘商量一下的。
“嗯!高大人所言有理,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文瓘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上心里面却是苦笑不已。
事情本来就很简单,那牛二押送着赵怀德来的时候谢文瓘就已经看出来了,可是这次的事情又不是那么简单,如果能够轻易下决断,那他谢文瓘何必要入宫见皇上呢?难不成是想要皇上骂他无能吗?
“接下来……你去找人出去给我买点饭菜来!”高俅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没等谢文瓘反应过来,抓起惊堂木‘啪’的拍了一下,喊道:“本官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现在要去看看死者,察看一番,你们全都在这里等候,不得离开,若是有人胆敢违逆,可就不要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大人……您不能走啊!”
牛二也不知道高俅是想做什么,可是他本能的觉得有问题,所以就赶忙阻止起来。
另一边的赵怀德也有些着急了,开口附和道:“是啊!大人,您只听了牛二的话,都还没有问我啊!”
赵怀德最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