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见魏芷殊眉宇凝重,许清歌道:“怎么了?那冯伯可是有什么问题?”
魏芷殊问:“楚昭他们皆忘了冯伯,为何你还记得?”
许清歌理所当然到:“这是因为我的记忆力比他们都好。”
不。
不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师娘。”
这时裘五走了过来,见他眉头紧锁,显然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可还顾及着许清歌在场,故而迟迟未曾开口。
魏芷殊瞥了一眼许清歌,示意他无事问:“怎么?”
“刚才我同鹤师兄楚师兄的交谈中发现了一件事情,又从其他人口中确定了一些事。”裘五低声道:“他们的记忆很有可能被人篡改过。”
闻言,许清歌皱起了眉头,想也不想道:“不可能,篡改一个人的记忆十分的困难,更何况想要同时篡改多个人的记忆,在这样的情况下几乎是不可能办到的。”
他想到了许清歌与鹤伯清等人遗忘冯伯的事情,说:“你的意思是有人篡改了他们的记忆,致使他们不记得冯伯?可是对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冯伯不过是一个开客栈的老头,如何能让人费心竭力的企图篡改他们的记忆,细想之下完全没有必要啊。
“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裘五说:“冯伯只是一个普通人,平日里最是爱研究一些机关玩物,他修为很低,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是什么人因此而篡改了大家的记忆。”
说着,他又看了一眼许清歌,道:“可既然篡改了大家的记忆,为何这位师兄却还记得,这不符合常理。”
许清歌见魏芷殊眉头紧蹙,犹豫了一下,他说:“你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魏芷殊看向他,许清歌说:“先前我曾同冯伯打过招呼,我二人也聊了一些事情,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其中,他交代了我一件事。”
魏芷殊问:“什么事?”
“他说,若是再见到那个傻小子,让我叮嘱他行事莫要冲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他将目光落在了裘五身上:“那个傻小子应当指的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