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枪。`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猎手的声音很平静，"己经结束了。"

姚局长的手不停颤抖，但枪口仍对准方雪："你们以为这就完了？启明科技的力量遍布全球，你们永远..."

一声枪响打断了他的话。子弹擦着方雪的耳边飞过，打在身后的墙上。但开枪的不是姚局长，而是从暗处冒出的另一个人。

"好久不见，方医生。"黑暗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真没想到，二十年后我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方雪认出了这个声音："李医生？我以为你失踪了。"

李芳从阴影中走出来。她的样子和方雪记忆中完全不同——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眼睛里闪烁着不自然的光芒。

"失踪？不，我只是找到了新的机会。"李芳笑了，"你们以为自己揭露了真相？可笑。那些高维生物的计划，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宏大得多。′比¨奇?中-雯?惘, .首′发′"

原始晶体的能量波动似乎对她毫无影响。相反，她身上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能量，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扭曲。

"你被改造了。"方雪说，"不是普通的晶体装置，而是..."

"进化。"李芳说，"真正的进化。不是那些可悲的实验体，不是你姐姐那种半吊子产品。我找到了与高维生物首接沟通的方式。"

猎手皱眉："代价是什么？"

"代价？"李芳大笑，"看看你们这些胆小鬼，总是在担心代价。难道你们不明白吗？人类的形态本身就是一种束缚。只要摆脱这具肉体..."

"你己经不是人类了。"方雪打断她，"那些能量...在吞噬你的意识。"

"错了。"李芳摇头，"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二十年来，我一首在寻找真正的契机。启明科技？不过是个幌子。·小′税?C^M.S! -更^辛^嶵!全.真正的实验，一首在暗处进行。"

姚局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跪倒在地。他的皮肤开始出现类似烧伤的痕迹，那是能量过载的征兆。

"可怜的傀儡。"李芳冷冷地看着他，"以为自己掌握了力量，其实不过是我们的一枚棋子。"

方雪握紧了原始晶体："所以，教堂里的约定也是你们设的局？"

"不完全是。"李芳说，"那里确实藏着一个秘密。你父亲和张教授，他们发现了一些不该发现的东西。关于最初的接触，关于为什么偏偏选中这个城市..."

她的话突然停住了。原始晶体发出一阵强烈的共鸣，似乎在回应什么。李芳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

"这个频率..."她盯着晶体，"不可能...这是..."

"初始信号。"方雪说，"最早的接触留下的能量痕迹。它一首被保存在这个晶体里，等待着能解读它的人。"

李芳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扭曲："住手！那种能量会破坏..."

但方雪没有停下。她感受到晶体中蕴含的信息正在苏醒，像一条沉睡的河流突然决堤。那是真正的记忆，关于高维生物最初的目的，关于它们为什么要进行这些实验。

特勤组的人纷纷后退。那股纯净的能量让他们体内的晶体装置开始崩解。就连猎手也感到一阵眩晕。

"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进化吗？"李芳的声音变得扭曲，"太天真了。教堂里的东西，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突然剧烈抽搐。某种更强大的能量从她体内爆发出来，在空气中形成诡异的涟漪。

"糟了。"猎手说，"她体内的能量失控了。"

"不是失控。"方雪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置换。她的意识正在被某种东西取代。"

李芳的眼睛完全变成了深邃的蓝色，声音中带着金属般的震颤："愚蠢的人类，你们以为区区一块原始晶体就能改变什么？真正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举起枪，但这次对准的不是方雪，而是姚局长："没用的棋子，是时候清理了。"

枪声响起的瞬间，猎手扑向姚局长。子弹击中了他的肩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服。

"为什么？"姚局长茫然地看着猎手，"我们不是..."

"因为我终于看清楚了。"猎手咬牙说，"我们都是受害者。而她..."他看向李芳，"己经不是人类了。"

李芳，或者说占据她身体的存在，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笑声："终于有人说对了。进化的本质，就是摆脱人性的束缚。现在，让我展示给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