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姚局长，你......"白雪下意识地后退。

"姚建军早就不存在了。"那个声音说，"准确地说，从他同意参与这个计划的那一刻起。"他转过头，机械的目光扫过猎手和白雪，"清道夫从来就不是一个组织，而是一个过程——将人类转化为更高维度存在的过程。"

地下实验室的震动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可怕的寂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平静。然后，所有实验体同时开始流血。鲜红的液体从他们龟裂的皮肤中渗出，但很快变成了晶莹的蓝色。

"献祭开始了。"姚局长说，声音里带着某种扭曲的狂热，"方月的牺牲打开了第一道门，而现在，我们将用这些完美的容器，打开第二道门。"

能量开始在实验体之间流动，形成一个复杂的网络。教堂的地面开始龟裂，露出下面错综复杂的晶体脉络。那些原本杂乱的能量，在某种神秘力量的引导下，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这不可能。"白雪死死抓住档案，"按照能量守恒定律......"

"物理定律？"姚局长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在更高维度的存在面前，这些都是如此可笑。"他抬起手，苍白的皮肤下，金属般的组织开始重组，"而现在，让我们献上最后的祭品。"

所有实验体同时转过头，机械的目光锁定了躲在石柱后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