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开始扯盛繁锦的上衣。
盛繁锦眼里闪过一抹狠色,抬起腿来就要狠狠地踹向苟富贵的双腿之间。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人影挡住了面前刺眼的阳光。
他逆光而来,身形高大,犹如同天而降的天兵。
来人抬起长腿,一脚就将苟富贵踹到在地。
苟富贵气的脸都扭曲了,愤怒的指着那人的鼻子:“我警告你,不要多管闲事,赶紧给老子滚,不然……”
话没说完,那人一脚踩在苟富贵的胸口:“嘴巴放干净点,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盛繁锦用力眨眼,等她看清来人那张脸之后,有些不可置信:“萧北麒?”
一定是做梦吧,怎么可能这么巧,萧北麒不是在执行任务吗?
萧北麒脱了自己的外衣遮在盛繁锦身上,弯腰把人扶了起来:“你没事吧,怎么在这里?”
盛繁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落下。
她看了一眼一旁的苟富贵,也没说话,将萧北麒的外套穿好,衣服整理好,然后开始环顾四周。
就在萧北麒想要问问她在找什么的时候,盛繁锦捡起一块石头,冲到苟富贵跟前,狠狠地砸在他的脑袋上。
一下,两下,三下……
“你个臭女人给我住手……”
“别打了……求你……”
苟富贵从开始的恼火,到最后的求饶,再到最后直接昏死过去,不过片刻。
盛繁锦跟疯了一样,手里的石头不停的往苟富贵脑袋上招呼,他的脸上头上都是血,弄了盛繁锦一身她也不在乎。
就在她一石头又要砸下去的时候,萧北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再砸下去,他会死的。”
盛繁锦对上萧北麒幽深的目光,手里的石头还是重重的砸在了苟富贵的脑袋上……
萧北麒冷肃着一张脸,不得不将盛繁锦拉到一旁。
盛繁锦挣脱开萧北麒的手,吸了吸鼻子,语气冰冷:“他先占我便宜的,我属于自卫,打死他也是活该!”
萧北麒动了动唇,确实应该给那个男人一个教训,但是他是军人,不能眼睁睁看着盛繁锦要了他的命。
他沉默片刻,然后道:“我给你作证,送他去坐牢。”
盛繁锦控制的眼泪掉了下来,她终于丢了手里满是鲜血的石头,一下子扑进萧北麒怀里嚎啕大哭。
要是萧北麒不来,她跟苟富贵肯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
忽然想起上辈子自己被苟富贵那样欺辱,她不止生气,更是恨,恨盛红娟,恨苟富贵,恨那冷漠无情的父母,更恨那一无是处的自己。
萧北麒身姿笔直,挺拔如松,任由她那样抱着。
他抬起手,想要抚摸她的头,说几句安慰的话,但是最终手还是收了回去,到嘴边的话也咽了下去。
顾凡就现在不远处,眼里还有未消散的错愕。
刚刚的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他错愕的不是苟富贵那副惨不忍睹的样子,而是盛繁锦这女孩子太狠了,如果不是萧北麒拦着,那苟富贵现在命都丢了。
将来谁要是娶了盛繁锦做媳妇,可得小心着点,搞不好就得被开瓢了。
等处理好一切,天都黑透了。
苟富贵被送进了医院救治,等他醒了,就要面临坐牢的结果。
不过他属于强’奸未遂,又被盛繁锦打的只剩下一口气,最多只能判两年。
沈家夫妻两口子又做了个全面的检查,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但是需要休养。
休养是不可能的,哪有赚钱重要,倒骑驴被撞的散架了,一车的水果也全部糟蹋了,他们打算趁着天黑赶回去,次日一大早还得摘了水果送来。
“盛繁锦?”
盛繁锦正在跟两口子商量要买一辆新的倒骑驴,身后传来惊喜的声音。
她一回头,就看见陆远一身白大褂,手里捧着翻阅到一半的文件。
盛繁锦也眼前一亮:“陆远,好久不见,还真巧。”
陆远合上手里的文件,然后笑着道:“自打那次去病房探望你之后,我就接到外出学习交流的通知,我也是刚从沈市回来没两天,正愁怎么联系你呢,没想到就遇见了。”
盛繁锦笑的灿烂:“原来是这样啊,咱们确实许久不见了,改天一起聚聚吧?”
陆远点头,不经意注意到盛繁锦穿着一件不合适的军装,裤子上都是血,不由得脸色一变:“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盛繁锦叹了口气:“我没受伤,不过说来话长,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