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没注意到2023的处境,邹黎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到天上。
“哦呦,宿主你好舒服的呀。”
气得伸爪子打了邹黎一下,白猫在她的脑子里幽幽出声:“好软好嫩好滑哦,小娇夫打碎的三十五文钱的瓷杯子跟这个比起来不值一提哦。”
嗯呢嗯呢不值一提——什么?!啥?!
好端端的才花出去的换成的杯子都没捂热的三十五文钱没了?
浑身如同过电,灵台顿时清明,邹黎吧嗒一声重新黑了脸。
西厢房内。
宁音来这儿,邹黎指挥他往铺了竹纹软垫的宽椅上坐。
可他手上的面粉还没弄干净,哑郎看看邹黎看看小昭看看白猫又看看小土狗。担心把新买回来的家具弄脏,哑郎把全厢房里活着喘气的都看了一遍也没敢坐下。
坐,邹黎眼看宁音一副迟疑样子干脆上手把他摁到椅子上,坐啊。
“你也坐,”邹黎分给小昭一只矮圆凳,“药都涂好了,手也别抬着了。”
他才不想抬着!受伤的手被哑郎裹得像个肿起来的猪蹄,把袖子全部垂下来遮住,小昭咬着嘴不情不愿坐下。
怎么那个哑巴就能坐又宽又软的好地方,并着腿小心翼翼坐在矮凳上,小昭满脸写着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