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是和哑巴在一个屋檐下实打实共处了许多天。
小昭还记得自己被妻主捡回家的第一个晚上,那时他脑子还不清醒,哑巴拿着丝瓜络用力给他擦身的痛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哪里就那么脏了,小昭忿忿,明明洗一洗就能弄干净的事,哑巴偏偏把他搓得满身通红,事后还故意搞乱浴室栽赃嫁祸,叫妻主以为是自己不听话。
全然忘记他从狗洞里钻出时是副什么尊容,也根本想不起来第一口吃的是宁音给他冲的鸡蛋水,小昭一门心思扒拉着哑郎面柔心苦的佐证。
对,那个晚上妻主还不许自己和她睡在一起,说是让哑巴带着他去偏房,好在自己及时一哭二闹,没挪出主屋不说,还成功把哑巴挤到最偏的地方。
其实哑巴也没有多少力气和手段,小昭数着数着竟对方令仪生出几分同情:宁音会的几招无外乎是做饭洒扫和默声装可怜,小昭起初总是因此吃亏,可后来发现妻主对自己的撒娇痴缠格外宽纵,哑巴的那两招便也随之没了用处。
更别说哑巴擅长做的几样菜饭也都叫小昭学会了。
啧,小昭颇为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哑巴被他熬走了,他胜于哑巴。方令仪家世显赫但在哑巴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哑巴胜于方令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