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可以了”。
确认了,这甲方比五彩斑斓的黑还要难搞。
见她不说话,迟七娘子只当邹黎要看看迟氏的诚意再做决定。“密云,”迟叙白吩咐身边随从,“把银票取出来。”
不等邹黎拒绝,一张数额巨大的票面便映进邹黎眼中。
“邹冰人可还要再考虑考虑?”
嘴上讲着退一步的话,迟叙白却没露出一丝一毫容邹黎拒绝的意思:“您是青州城里唯一的官媒,母亲听闻,将军府上的宁夫侍也是经冰人牵了红线才被顺利送出去的。”
迟叙白已经命人打探过了,这邹冰人迁来落脚不过几月,和青州城原本的媒人毫无交集不说,身后的关系也可谓是相当干净。既不是暗桩,又是官媒,想要撑起这场选亲,再没人比她更合适了。
迟七娘子笑了笑:“不比将军府规矩严苛,迟氏平民百姓、贩茶起家,只要人选合宜,就算最后选出的夫郎礼数不那么周正,看在长姐的份上,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
打量迟叙白言谈颇为诚恳,绝不是见钱眼开,邹黎直白道:“迟七娘子,不是我看人下菜,更不是我有意要从你这多要些银钱,实在是这事不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