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瞥一眼路边的腌菜担子,小昭盘算着等下再带些酸萝卜干回去似乎也不错。
“七两银子?”
听了管事的开价,小昭气极反笑:“你自己都说了,这人又笨又壮,除了能闷头吃饭旁得事一概做不明白也做不了,就这你也敢开出七两的价?!”
那不是人属实好看么,管事领了班主的嘱咐,尽管知道这价钱离谱,却也不敢轻易松口:“能吃是福,再说高高壮壮地领出去,旁人一见便知您家衣食廪足,传出去该多么好听!”
少扯这些有的没的,小昭哼了一声:“你当我没逛过人市?手脚健全
的红毛昆仑奴才卖二两六贯钱,上上回在西城门见着的舞郎那么出名,全套身契也才抵得半匹蜀锦。“
厚着脸皮,管事袖中伸出三根手指:“那等货色岂配与咱们的玉人相比?您既见过......”
玉人?小昭乐了:“你管那一身蜜色皮子的叫玉人?”
好一个有眼无珠。
“瞧您说的,”管事仍在嘴硬,“夫郎只管想想他那身好皮肉,普通奴隶哪能——”
“大娘,把这坛腌菜打开让我看看。”佯装被旁的东西引走注意力,小昭故意不理一旁极力推销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