稔,“该照顾在意的我从来没有松懈过,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
“你呀……”那绸缎商说着说着就往楚绫身边靠过去:“你瞧你,袖口和领口都磨白了。”
又是几十下重重的喘气声传进邹黎耳朵。
那有什么办法,邹黎蹭了蹭手指上的盐粒。说好了今天只是来打探情况,楚绫和谁干什么都——
“是可忍,孰不可忍!”
前后隔了没多久,像是阴沟的老鼠被车轮轧了尾巴,顾行之忽然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冲进包间的样子像极了下一秒就要抡凳子动手。
“顾行之!”
邹黎被她惊了一下,没想到路上信誓旦旦的人这么快就破防了:“你冷静点!这是在食肆你要干什么——顾行之!”
“楚绫!”顾行之已然大踏步走到那二人桌旁:“恰巧路过,我们聊聊?”
不怪世女瞧不上邹黎,就算和顾行之这等经年泡在酒里的桓燕本土女子相比,邹黎也照样阻不住对方动作。
连抓带拦也没用。
“聊什么?”
两相比较,楚绫倒是很镇定:“邹冰人,又见面了。”
巧遇,巧遇。邹黎心下尴尬,刚发现绸缎商的座位空着,应该是出去上茅房,顾行之却见缝插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阿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