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荷包香囊、络子垂绦、水晶珠帘、双面绣屏、西夲特有的陨铁链饰也几乎全军覆没。
“邹大人莫非也觉得我善妒而心胸狭小,不堪为伴?”
经了桓昭一通打砸,屋里一片狼藉像是被抄过家,摔得只剩颈的小酒壶咕噜噜在地板上转了几转又被踢到墙角彻底撞碎,仍然囫囵成个的东西只剩在场四人。
发了这一通脾气,桓昭甚至缓都不用缓,脸不红心不跳气息均匀,错开邹黎便直直站到巴雅尔面前。一白一褐注视着对方许久,紧接着,就在邹黎打算缓解气氛的一瞬间,桓昭突然伸手打向巴雅尔面门。
“小昭,你冷静!!”
担心真打起来桓昭是占不到好处那个,邹黎连忙叫住他试图阻拦,没想到桓昭的手不知怎么转了个位置,邹黎什么都没看清,就见到两声清脆的拍打声猛地扇红了她手背上的皮。
“闪开!”桓昭见邹黎要拦,以为她是心疼新认识的奸夫挨打,一腔火气更是成倍翻腾:“这就护上了?且让我先料理了他,等下我自有烂账要和你——”
咚然一声,却是那巴雅尔不讲武德背后偷袭,一个过肩摔便把和邹黎理论的桓昭重重掼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