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也只有那么一点。”
邹黎下狱,她赴京时带着的一应包裹行李是不能进天牢的。
再说其中也没什么贵重东西,桓曦亲眼去见了见,不过几件洗干净的衣裳而已。世女本想命人把包袱全数烧掉——须知进了天牢几乎就没活着出来的机会——又听闻院中还拴着邹黎的一条狗,犹豫了一下,到底是把邹黎留下的全部物什都带回了王府。
“长姐……这是叫我睹物思人吗?”
桓昭原本心存侥幸,以为凭王府势力,邹黎即使被收押,事情也早晚会有转机。然而桓曦叫人给他送来这些东西,桓昭一件件看过去,心中却是冰凉一片。
这和遗物有什么分别?
难道永熙帝真的要让邹黎做那个枉死之人,好给西夲、给奕王府一个交代?
“你心里清楚就好。”
胞弟犯下这样大的浑事,桓曦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现在假模假样后悔不迭,你当初做什么去了?所有人都知道该受罚的人不是她,可谁叫她是你们三人之中最无足轻重的?!哭哭哭——是我让你去和西夲人争风吃醋的吗?”
“旁人家的郎君,到你这个年纪已经成婚懂得帮妻家操持了!你倒好,母王和我念着你被歹人掳走,又不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