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南烟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放到后座上。
结果却看见杜南烟已经闭上了眼睛,眉心不舒服地轻轻皱着,光洁的额头上挂着一层细密的冷汗,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
“晕车了吧,”司机在前面小声说:“富贵人家的毛病。”
姜氤抿了抿嘴,伸手过去挡在杜南烟的侧脸和窗户之间,这样新鲜空气可以从打开的窗户缝流通进来,但冷风又吹不到杜南烟。
后面的车程姜氤脊背挺得笔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