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杜南烟哭笑不得。
“那样最好。”姜氤说。
姜氤把桌子收拾了,伸手摸了摸杜南烟的额头,“出了点汗,好像不太烧了。他们又给你吃什么药了?”
“我白天病着,子衿直接来喂的药。”杜南烟说:“我都吐掉了,但她给我输的吊针里面都有什么,我也不知道。”
姜氤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