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兽耳从发间挺立出来,杜南烟伸手揉了一把,“你是我的小狗,取血当然要经过我的同意。”
“给你取血也要吗?”姜氤问。
她明明比杜南烟高,这时候下巴还陷在杜南烟纤细的指间,却无端生出一种自己正在仰望杜南烟的感觉。
“要,”杜南烟捏了捏她的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