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热切地吻住她。
“咬我?”唇齿之间,她声音低哑,“尝尝我的味道,好在哪里。”
“姜氤姐姐,我手还伤着,”杜南烟笑,明知故问,“尝不到呀~”
尾音拉长婉转,简直诱人到犯规。
姜氤再也忍不住,低头咬开自己的手腕血管,半强硬地递到她的嘴边。
杜南烟抱着姜氤的手喝了一口,又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