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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妠

是还需借着黄甫规的名义方可拔掉这颗钉子。滕抚是把极好用的刀子,只是还需几身素衣与作弱而驱。太学里还再加之朝廷之联方可保世族无二心。流光,以后会很好很好。”我去寻去问,可所有人都说没有什么李固只有被大将军除去的反贼李某与侥幸得逃的黄某宦官也仍在宫中掌权,滕抚也早已被贬就连太学子弟也说没有梁妠此人,那虞流光呢?没有人见过我没有人认识我,我好像真的忘了许多东西,之前的小宫女有了身孕另一个常来折红梅给她,她希望她和她的孩子都能好好的,我记得我是有过孩子的梁妠那时也说过这样的话,我还说过我的孩子是为她而来的,我似乎很不喜欢孩子,每次孩子出了事我只会找她,我忘了……

山茶花该开了,小宫女的孩子长大了许多常常到我宫门前玩耍,另一个小宫女见孩子总去拨弄山茶花枝又比作花朵的样子,她说:“你一定是想问问为什么不开花对不对?因为先帝幼时一闻身上便会起红疹,虞美人再喜欢也只留下了这两枯枝,这位也是真的可怜人,家世本就平平好不容易有了长公主和先帝,竟还被太后抢了去,最后可不是只能抑郁而终了。”我想起了许多事情,永和一年,她已和李固等人来往密切,那时皇帝的病有些重了,她与我讲她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合适当政的身份,我说好,我记得我生了两个孩子,可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们,他们只会哭。皇帝指了教养宫女给我,我本以为会轻松许多,可事实上生儿不喜秋白色我的衣裳便没了秋白,炳儿不喜山茶我在门前种的山茶便被人撤走,我想说些什么,可她们说:“虞美人,小皇子闻不得山茶,还请夫人以后离山茶花远一些,以免惹了小皇子不快。”我听了只得去梁妠那里大哭一场,她拍着我的背让我不哭了,没有人值得我委屈自己,哪怕孩子也不行,更何况还是我不喜欢的孩子。我欢天喜地的将孩子交给了梁妠,她又移了好些山茶添好些衣物才将我哄好,奇怪,明明是她们疏于照料花才不开的,怎得还敢怪上梁妠了?不对啊,建康元年时八月初六的时候皇帝不是已经没有吗?那她如今该是太后,怎会连小丫头也敢嚼她的舌根?我为什么才想起来?我听了许多人的话,方知那个孩子也没有活多久,我倒也不心痛,只是还望他下辈子不要再遇见我这么狠心的母亲了。如今这位是从旁支里选上的,不过应不是梁妠的手笔,看来她的处境似乎差了一些,有人在与她夺权,这个人只能是她哥哥梁翼,她还是要选内吗?好像不是又好像是的,梁翼欲杀李固,梁妠知道哥哥这是编了一张大网想将自己的心血毁掉,她曾经告诉我幼时她父亲曾问过他们,当政者靠的是什么,她回人心梁冀却说是自身之位,她做不到背弃自我,因为天下人正如哥哥所说的看的不过是站的有多高,她也做不到背弃曾经那些期许的目光,她便只好避而不见李固因此得活,可无论是她还是李固,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只站在一个角上看问题的掌权人了。她活不好女字,因为刘蒜的拥戴者寥寥无几,她也活不好内字,因为若是立了刘志那么曾经无数双希望她能将大汉重回巅峰时期的眼睛会在每一个夜晚使她煎熬,她只能这样撑着,直到被她力保一次又一次的李杜二人皆死于哥哥之手而她能做的仅仅只是让他们被好生安葬,她知道,她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再也做不到了,她只能从今以后只能是为内而得的女,为己为无义的妖后了。和平元年二月三十日,梁妠殁。我不再难过了,我只是想到民间去看一看,毕竟最有资格说她如何的人是百姓。

如今竟是民骂官,他们说:“刺史生前可没少作假,如今州郡里也不可随意摆布长吏了,可再没人再逼着咱们作假了,多亏了太后娘娘那道“长吏臧满三十万而不纠举者,刺史丶二十石以纵避为罪。若有擅相假印绶者,与杀人同弃市论”的命令啊,这群当官的可不能再官官相护为难咱们了,哈哈哈。”如今竟是选实治能力,朝堂上的年轻人都是能做实事的,还都是从她太学上一个个挑上来的,如今官员大多来自于太学不会不忠于大汉江山大汉百姓。他们年龄相差不大都是应了“杜绝邪伪请托之原,令廉白守 道者得信其操。各明守所司,将观厥后”的召令才有了做实事的机会,梁翼已是大权在握可他可活不过这群年轻人啊。如今的贫民竟是笑着的,因为他们曾是梁妠的子民,梁妠说过的“务崇恩施,以康我民”让他们坚信就算再难也会挺过去的,如今的战场竟是干干净净的,她派了使者将他们安葬,因为他们是为大汉而死的。如今天灾连连的地方也是干干净净的,因灾而死的人尸首都是有人供养的,因为他们是大汉的子民,梁妠不会让他们成了飘荡的野鬼。滕抚虽死,可四夷内附的局面让百姓有跟贼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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