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便是了结。”
谢珩了然:“原来如此。”顿了顿又说了句:“谢晖已死。”玄幽反应十分平淡:“人都会死,这不值一提。”目光再次落在那图册上,玄幽笑了下:“我几经凌州,倒是和千金阁有些渊源。”姜清目光动了下,有些好奇,不过有个人比他更好奇。上官柳立刻出声问:“师父,是什么渊源?”“十几年前,偶然遇到慕容家的小公子,觉得有些缘分,就给他卜了一卦,只是他当时不相信,现在看来卦象应是应验了。”姜清连忙说:“前辈,你说的可是慕容翊?”玄幽说:“正是,看来你们认识。”“说来也巧,他是我的师弟。”姜清说。玄幽并不意外:“从命格上看,你是他的贵人。”姜清愣了下,玄幽又说:“看得出来,你资质上佳,是习武的好料子,不知师承何处?”姜清想着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如实道:“家师南弦子。”玄幽顿时愣住,许久之后才回过神来:“他的徒弟都这么大了,我真是老了。”姜清疑惑:“前辈,你认识我师父?”玄幽叹息一声:“何止是认识,他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姜清一惊,心想原来你老人家已经这么大年纪了,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上官柳说:“那还真是有缘份啊,转来转去都是老熟人。”玄幽问:“他可在京中?”姜清摇摇头:“目前不在。”“那可惜了,我还想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模样呢。”姜清想了想又说:“不过我师叔眼下倒是在京城。”本以为他们应该是认识的,不料玄幽却是疑惑起来:“你师叔?莫非他收了两个徒弟?不应该啊……”随即又看向姜清:“可否让我看看你的剑法?”姜清犹豫一瞬,觉得这也没什么好推辞的,于是震剑出袖,剑柄落在掌心时极快的转了个圈,旁人未曾察觉,但却没有瞒过玄幽的眼睛。“坏毛病倒是学了个十成十。”谢珩默默垂眸,总觉得师父此话不是在说南弦子。姜清的剑招很快,翩若惊鸿,又不失力道,一招一式皆是恰到好处。玄幽仿佛明白了什么:“你学的不是无极剑法,我就说那老小子不可能那么好命,有你这样根骨的徒孙。”姜清心头泛起一丝疑惑,其实师父已被逐出师门,算是自立门户,可是他确实又同玉远舟以师兄弟相称。如今听玄幽道人这么说,心里又担心起来,自己喊玉远舟师叔,会不会不太合适……“前辈慧眼,我师父已离开师门。”说起来,姜清如今还不知道南弦子曾经的师门是何处呢。不过这也不重要,不论如何,他始终都是自己的师父。玄幽也不觉意外了,仿佛正是如此才合理。“这样才对,他命里只有一个徒弟,要是多收,会导致师兄弟手足相残、不得善终。”姜清心头一跳,他倒不是怀疑玄幽的话,超然物外的修道之人,有窥探天机的本事,这并不奇怪,只是这事师父和师叔两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