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并不多疑,也就没有多问。
“公子快洗漱吧,待会儿水凉了。”福禾圆圆的眼睛很是真诚。姜清忽然生出一股负罪感来,他负着手走过去:“嗯,你放进去,我换个衣裳先。”福禾自然听他的,端着热水放在外间,姜清则是走到里间去更衣。洗漱过后,太阳初升,姜清让人取了早膳,带着去玉远舟院子里。荼凌早就出门去,屋里只有玉远舟一人。“师叔,早啊。”玉远舟一看他那赏心悦目的脸,就觉得头疼:“怎么又来了?”姜清迈过门槛去,将食盒放在桌上:“我特意送早膳来,还带了酒呢。”玉远舟挑眉:“莫急,我今日就去看杨羽。”“哎,我不是为这事,就是……”姜清顿了下,“来同师叔赔罪的。”玉远舟神色淡淡地看他:“哦?”“我也不是刻意隐瞒,就是不知道该不该说,怕说了坏事,才不说的。”姜清想着先解释一下,免得等下他生气打人,自己又不敢还手。玉远舟叹息一声,姜清连忙把玄幽道人入京的事说了。他听后,倒也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心烦。这些人和事玉远舟是真的懒得管,但偏偏又躲不过。姜清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继续说:“还有一件事,就是玄幽前辈说,无极药圣前辈命中只有一个徒弟,不能多收,所以……”玉远舟眼神骤然变了,含着令人心惊的冷意:“他这么说?”姜清心中惴惴,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吓人,点点头:“他是这么说,不过我觉得真相只有无极药圣前辈知道。”玉远舟沉默良久,安静地用了早膳,在姜清要走的时候才同他说了一句:“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你师父。”姜清顿住脚步:“师叔,你是不是怕师父怪你?”玉远舟罕见的心乱了几分,有些害怕,是不是自己的存在连累了师兄,他想先弄个明白之后,再做打算。“你听我的就是了。”姜清只好点头:“师父不问,我就不说,但要是师父问起,我也不说谎。”玉远舟头疼地挥挥手:“……去吧去吧,让我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