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疫病才得到控制。只是那名寡妇不幸身亡,道士见孩子可怜,就将人收留,后来他带着孩子离开临安北上,应是来了京城。”上官柳说。
“因着解决疫病,临安百姓还为那道长修建了长生祠,此后香火供奉不断呢。”上官柳自顾自说着打听来的消息。影七听着,不自觉流出眼泪来:“是我、真的是我……可是……我身上没有胎记!”那几年的事情,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上官柳这么一说,他就想起一些场景。老道长对他说:“你也是可怜孩子,若是随我走了,今生可就逃不开宿命了。”幼童天真懵懂,只觉得老道长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姜清目光一凝,立刻对着影四说:“你去追杨羽,让他回来!”“那就还是‘凡人’,只是他所求究竟是什么?”姜清问道。身为一朝太子的师父,他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谢珩心中生疑,却并未在不确定的时候多言。用过晚膳以后,杨羽前来告别。“我打算离开京城,去临安看看。”姜清欲言又止:“你真的想好了吗?入冬以后,天气严寒,路也不好走,不如过了年,开春以后再出发。”杨羽缓缓摇头:“你明白的,我不想再等。”姜清和他对视了片刻,叹息道:“好吧,那你一路保重。”杨羽轻轻点头:“嗯,我……谢谢。”姜清怔了下:“不必,我其实也没帮到你。”杨羽说:“我明白你的好意,是我没有福气在太子府效力。”姜清道:“不说这些,人各有志,祝你心想事成。”杨羽嗯了声,没再多说什么。翌日一早,他没再和其他人告别,自己牵了一匹马,背着行囊便离开了。影七和影四趴在墙头上目送他,等看不见影了才收回视线,姜清站在”影四叹息一声:“告别什么的,最让人伤心了。”姜清意外地看他一眼:“你和杨羽感情这么深啊?”影四紧张的看看四周:“公子,别瞎说啊,当心被文安听了去!”姜清笑了下:“他又不在,得了,我要去山外楼一趟,你们去吗?”山外楼饭菜好吃,他俩自然跟着一起。时辰还早,姜清本想着,先去那用些早膳,再等上官柳过来,未曾半路上就遇见了上官柳。“上官师兄,今日这么早?”姜清有些意外。上官柳说:“师父嫌我烦,说是影响他打坐,赶我出门呢。”姜清哦了声:“正好我有一件事想要麻烦你。”山外楼。上官柳看着桌上的软剑和红色宝石,有些无语:“你们府上,连个匠人都找不到?”“旁人哪有师兄你的手巧?”姜笑眯眯地看他。上官柳自得一笑:“那倒也是。”“放心吧,这点小事我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搞定。”姜清竖起大拇指:“我就知道,你最厉害了!”上官柳让杜眠找了一些用具来,随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姜清说:“对了,之前我派去临安打探消息的人,传了信回来,据说十八年前,确实有个青州去的寡妇,带着一个孩子,母子俩相依为命,那寡妇烧的一手好菜,开了一家小饭馆,日子过得不错。她带着的那个孩子,长得非常可爱,又很聪明,街坊邻里都有印象。”姜清心头一紧:“后来呢?”“约莫过了三四年,临安发生了一场疫病,不少人都染病而死,后来去了一个道士,施药救人,疫病才得到控制。只是那名寡妇不幸身亡,道士见孩子可怜,就将人收留,后来他带着孩子离开临安北上,应是来了京城。”上官柳说。“因着解决疫病,临安百姓还为那道长修建了长生祠,此后香火供奉不断呢。”上官柳自顾自说着打听来的消息。影七听着,不自觉流出眼泪来:“是我、真的是我……可是……我身上没有胎记!”那几年的事情,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些模糊的记忆,上官柳这么一说,他就想起一些场景。老道长对他说:“你也是可怜孩子,若是随我走了,今生可就逃不开宿命了。”幼童天真懵懂,只觉得老道长面善,好似在哪里见过……姜清目光一凝,立刻对着影四说:“你去追杨羽,让他回来!”“那就还是‘凡人’,只是他所求究竟是什么?”姜清问道。身为一朝太子的师父,他有什么是得不到的?谢珩心中生疑,却并未在不确定的时候多言。用过晚膳以后,杨羽前来告别。“我打算离开京城,去临安看看。”姜清欲言又止:“你真的想好了吗?入冬以后,天气严寒,路也不好走,不如过了年,开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