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还有一事儿,枫儿的婚事儿问题,等到秋闱结束,也该考虑了,你问问你家夫人,可有什么打算。”
沉烟对着盛紘行了一礼,笑盈盈的回复道:“盛大人,此事儿不用劳烦主子了,奴婢自可回您,枫哥儿是盛家的少爷,自然是一切凭盛家做主,等到时候大喜的日子,只管送请柬来便可,母子一场,想来我们夫人是会给枫哥儿备下一份大礼的。”
她家主子,自己生的还是散养的,若是教不好,不听话,自己不成器,还不理会呢。暂且不提弃武习文的事儿,便是那时候那些个话,自己主子都不可能再管什么了。
盛紘想训斥一二的,又生忍下去了,甩袖上马上离开了,他觉得自己简首是对牛弹琴了,总是曲解他的意思。
他并不排斥他们母子继续来往,又何必这般态度呢。
这边日子悠闲自在,那边顾廷烨这个男主的日子,过得那是缤纷多彩的,宁远侯府每天比后宫的宫斗都要厉害。
顾家大郎拖着病躯,在自己亲爹面前表演茶艺,拆自己弟弟的台,叫顾廷烨好生挨一顿打,又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顾廷烨安置自己外室的地址。
那边,顾廷烨的奶嬷嬷,对着顾廷烨的外室,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第一眼就不喜欢的紧,奈何她家哥儿,眼瞎心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