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似笑非笑的看着任盈盈,咂了咂嘴:“唉,怎么办呢,我是真喝不下了,不过我那姓祖的兄弟还跟我说了个可以盛酒的地方,仙子若是答应,我便喝最后一口。”
“只是这个地方可不比锁骨后腰,有些特殊,甚至于难以启齿,仙子这般冰清玉洁,倒叫我有些不好开口了。”
他扬起头,语气神秘暧昧。
“......”
任盈盈今晚受尽了折磨,心想也不在乎你那多余的耻辱,冷冷道:“什么地方,公子直说便是。”
即便有了充分的心理预期。
可当陈钰当真说出口的时候,她还是呆住了。
俏脸瞬间涨的通红,秀眉竖起,眼中充满愠怒。
终究是没忍住,大声骂道:“恶贼,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