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要跟这狗贼不死不休!
但见自己的那几个弟子还有少林寺的一众和尚们都被这丁老怪控制在手,一种无力的感觉油然而生。
“虚竹,虚竹...”
玄寂此刻面如金纸,他在来天聋地哑谷的路上被丁春秋暗算,不仅中了毒,还被对方用化功大法化去了毕生所练的内力。
心知想要逃出这老贼的毒手已经是痴心妄想。
他自己岁数大了,可虚竹这些后辈弟子年纪还小,绝不能死在这里。
于是压低了声音,希望虚竹等人抛下自己,一会儿自己逃走。
虚竹最是尊敬师长,哪里肯独自逃生。
其他弟子或死或伤,也没有愿意走的。
玄寂心中哀叹,颤声道:“我,我一身内力尽散,护不住你们,玄难师兄罹难,我也无法再替其报仇...”
,!
“报仇?”
丁春秋内力深厚,虽说一直在前边上蹿下跳,嘲弄讥讽苏星河。
可这边玄寂跟虚竹等年轻僧侣说了什么,他也听的清清楚楚。
回头眼神戏谑的看向自己手上这些“人质”,微笑道:“少林派,少林派又如何了?老和尚自不量力,胆敢与老仙比武,诸位瞧好了,这便是与我星宿派为敌的下场!”
玄寂一听,更是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虚竹红着脸,道:“若是你正面交战,未必是我玄寂师叔祖的对手,是你用暗器偷袭!”
在场群雄听他这般说也只当没听见。·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一众少林寺弟子见状,脸色惨白。
只恨这丁春秋坏事做尽,可此人就这般耀武扬威的站在这里,却无人敢与之交锋。
苏星河老脸铁青,明知道丁春秋这是在刻意找事,可还是惦记着无崖子对他的嘱咐。
大声道:“可还有英雄要破棋局的?”
见众人不应,转头看向那正在闭目念经,悄悄装逼的鸠摩智:“大师方才持黑子,可要持白子与我对弈?”
有一说一,这鸠摩智长得也帅,就是岁数大了点。
苏星河心道。
鸠摩智睁开眼睛,摇头道:“不了,小僧对这棋局不感兴趣。”
他的目光已经锁定了人群中的段誉。
想着今日定要将这镇南王世子掳走,继续逼问那《六脉神剑经》。
可想到上次燕子坞吃瘪,心里还是有些发怵的。
余光始终注意着王语嫣。
实际上对方刚跟慕容复出现的时候,鸠摩智便有夺路而逃的想法了。
但鸠摩智何等聪慧。
通过王语嫣的步态,身形以及声音,很快就断定对方绝非那日在燕子坞用火焰刀将他打伤的“塞班”姑娘。
没错,由于上次交手给这位吐蕃国师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所以鸠摩智干脆以塞班称呼对方。
此刻环顾四周,见没有疑似“塞班”的存在,这才松了口气。
右手暗暗凝聚内力,要对段誉下手。
但是慕容复并未给他这个机会。
刚离开一会儿便折返回来,先前与他同去的灰衣男子已经没了身影。
慕容复径直走到鸠摩智身前,将一封密信交给了他。
开口道:“恩公让我将信交给你,大师,他说这封信只能你一个人看。”
“表哥~”
王语嫣见他安然归来,这才松了口气。
慕容复不耐烦的摆摆手,示意鸠摩智打开信封。
鸠摩智迟疑了片刻,将信拆开,只是扫了眼上面的内容,脸色骤变。
他深深的看了慕容复一眼,嘿嘿笑了两声:“慕容公子,方才还真是得罪了,告辞!”
说罢一个闪身便离开了此地。
“公子,与你离开的那人究竟是什么人?”风波恶好奇的问道。
慕容复摇摇头,眼中也满是怀疑。
对方对自己的出身家世甚为了解,对他狠狠训诫了一番,还动手考校了他的武功,又是一番训斥。
接着带他回顾了数百年前大燕的发家史,叫他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要不惜代价,一门心思的为复兴燕国而奋斗。
慕容复被对方一番鸡血打下去,瞬间斗志昂扬,可也委婉的表示,最近出来了名叫陈钰的,很难搞定。
对方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