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小舟在湖面缓缓划动。
乌篷船的小桌子旁,阿紫撸起袖口,兴高采烈的划拳。°$完:?¢本×神3¥}站¨|! $已¢发~,£布3>=最[?新#章÷?节?
银铃般的笑声不时从帘幕后传出。
“喝酒喝酒,陈钰哥哥,今天小阿紫非把你灌醉不可!”
阿紫叉着腰,放肆大笑。
坐在左侧的木婉清因为喝了不少酒,此刻双颊晕红,气道:“你...灌醉钰郎作甚,可不要忘了,你这一个月都不准...不准再进钰郎的房间~”
猜拳、掷骰子猜大小、这些玩乐的手段谁能比得上阿紫这个小贱人。
这不,也就一个时辰多一点点,船上的几女就输的一败涂地。
喝了不少酒。
木婉清内力不甚深厚,此刻已经有些大舌头,白皙清秀的脸蛋红扑扑的,可还是气呼呼的提醒阿紫不许违背约定。
“放心吧,木姐姐,小阿紫是最守信用的。”
阿紫拍拍胸口,乌溜溜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亮。
她自然是刻意将木婉清灌醉的。
此刻见她朦朦胧胧,便要使坏。
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陈钰便将木婉清搂在了怀里,劝道:“不要再喝了婉妹,你已经喝多了。”
“钰郎~”
木婉清娇憨的将头埋进陈钰的怀里,淡淡的幽香窜入鼻息,甚是好闻。
乖巧道:“你叫我不喝,我就不喝。”
“钰郎,钰郎~”
阿紫扁扁嘴,在旁边阴阳怪气。
接着噗嗤笑道:“陈钰哥哥,当初在洛阳还有另一个姐姐呢,她怎么没跟你在一块?”
说的是钟灵。
对方随钟夫人陪同钟万仇回万劫谷了。
前几日两人在庄园见过面,钟灵表示钟万仇的状况很不好。
请了医生,虽说命保住了,可只能躺在床上动不了,现在吃饭都得别人喂。
听陈钰说了那天在小镜湖她来之前发生的事,阿朱微微皱眉。
心想这段王爷也太过分了些。
阿紫则满不在乎的笑道:“大傻子,别人偷他老婆,他有本事偷回去就是了,干嘛要那么想不开。”
强行冲击穴道,对于习武之人是大忌。
若非陈钰救治及时,恐怕早已死了。
“你说的简单。”
陈钰没好气道。
就钟万仇那个实力,根本就没法跟老段抗衡。
他老婆甘宝宝又是个薄情寡义的颜控,可以说从甘宝宝嫁给他的那天起,悲剧就已经注定了。
这顶绿帽子他不可不戴。
阿紫咯咯直笑,玩弄着发端道:“对呀,对于陈钰哥哥你来说肯定简单,你看,那镇南王偷别人的老婆,你偷他的老婆,不仅如此,你还偷他老婆的...”
听她这么说,旁边的阮星竹脸蛋已经红透了,羞赧的垂下头。
“嗯?”
随着陈钰阴冷的视线看过来,阿紫立刻躲到了阿朱的身后,佯装害怕道:“你又要欺负我,救命呀。”
原本甚是娇羞的阮星竹慌忙抬起头,抓住陈钰的衣角道:“钰儿,你莫要打阿紫乖宝了。”
“对,对,你别打我,你打她,她乐意被你打。”
面对阮星竹的疼爱,阿紫的回报是过河拆桥。
从阿朱身后爬出来,卯了劲的把阮星竹往陈钰的怀里推。
被陈钰轻轻搂在怀里,阮星竹已经很适应了,正好头晕乎乎的,就跟木婉清一样,靠在他的胸口。
旁边的阿紫没看到惩戒,大感失望, 叫嚷着要求陈钰狠狠打。
阮星竹:???
“外面好热闹呀。”
阿朱将胡闹的阿紫抱在怀里,向外看去。
只见湖畔的南侧的树林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女子正站在树林的外围,纷纷走进入口。
忍不住笑道:“看来段公子还挺吃香的。”
“毕竟是镇南王世子。”
陈钰点点头,其实这都算保守了。
保定帝段正明没有儿子,日后帝位定是要传给老段的。
老段也就段誉这么一个儿子,可以说段誉就是未来的大理国主。
“甚么世子,有什么了不起的,比陈钰哥哥差远了。”
阿紫不屑道,旋即嘿嘿一笑:“要是获胜者能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