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却被陈钰轻轻牵住小手儿。
她俏脸微红:“钰儿...”
“你们俩都说身子没事,我却不信,若真没病,来这医馆作甚,定要仔细检查一番。”
陈钰打趣道。
秦红棉看着阮星竹被轻薄,忍不住啐了一口。
又笑道:“倒也是,你可得给她好好治治,毕竟胡思乱想也是病。”
“是么。”
陈钰撩起阮星竹的下巴,对方此刻身子极软,星眸流转,尽是春雨蒙蒙。
似笑非笑道:“阮姨在胡思乱想什么?能不能说给钰儿听一听。”
“我...没想什么...”
阮星竹羞赧的垂下头,正要解释一番,忽听门外传来熟悉的嗓音。
“凤凰?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睁大眼睛,先看看秦红棉,又看看陈钰,口型是“是镇南王?”
陈钰耳朵动了动,点点头。
余光瞥见秦红棉视线微动,扭过头去,脸色淡漠的很。
而怀中的阮星竹则身躯紧绷,有紧张,有恐惧。
屋外。
段正淳看着不远处一袭白色衣裙的妻子,惊讶之余露出了笑容。
这几天刀白凤有意避着他,叫他连破冰的机会都没有。
可现在却是主动找来了,叫他如何不欣喜。
连忙跑上来,深情道:“好凤凰,你是担心我出事,是也不是,放心吧,你淳哥的身体很好,就是,就是...有点风寒。”
老段不好意思跟刀白凤说自己身上的那点毛病。
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对面的刀白凤只是静静的注视着他,不说话。?y\o,u¨p/i^n,x,s~w..,c*o?m*
“凤凰,你,你还在生我的气么。”
段正淳见状,只当是刀白凤依旧记恨他当年的所作所为。
殊不知从女儿城开始,他干的那些丑事都被这位镇南王妃尽收眼底。
他的道歉很深情,却刻意隐瞒了这段时间做的事。
又是欺骗。
刀白凤眼中流转着哀伤,不解,任由段正淳舌灿莲花,也无动于衷。
良久,终于开口道:“不要说了,我不生你的气......汪。”
声音轻柔婉转。
对面的老段只注意到前面的那几个字,狂喜道:“当真么,好凤凰,我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快让我抱抱你。”
“别过来...”
刀白凤面色一冷,抬起右手,言语中有方才一样的后缀。
“我不舒服,我不要你抱我...”
后缀还是一样。
即便是段正淳再迟钝,也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皱眉道:“凤凰,你这是...”
“没什么,大夫说我心绪极乱,这样有助于宽心,挺好的......汪...”
刀白凤看着满脸好奇的丈夫,复仇的快意涌上心头。
轻声笑道:“大夫给我治的很用心呢,我被他治的很服帖呢,我很配合他呢,只不过我也没想到,他那么会治,淳哥,你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回头我请他来替你瞧瞧?”
后缀是一样的。
段正淳听的云里雾里,但听对方说是医治,姑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自己的病更不好说,事关男人尊严。
然而下一秒,他房间的门忽然被推开,从中走出来一个丰满的女子,娇声道:“大爷,再来试试呀,刚吃的药呢。”
段正淳霎时间汗毛倒竖,惊慌的看着面若寒霜的刀白凤。
摆手解释道:“凤凰,这事不像你想的那样。”
这次他是真冤,那大夫给他治疗完之后肯定得看看效果,但大夫肯定只干大夫的事。
于是请了个营妓过来。
老段眼光高的很,这种庸脂俗粉他可瞧不上。
硬着头皮道:“我,我在治病。”
出乎意料,这次刀白凤的反应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大。
而是近乎于毫无反应的那种。
她看看那匆匆躲回房间的女子,收回视线,柔声笑道:“我信你,淳哥,我也是来治病的...”
“你心里不舒服,是因为我吗?”
段正淳看着妻子,对方平静的态度下明显蕴藏着什么,这让他感觉担忧。
走上前,柔声道:“凤凰,这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