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呻吟着。¢墈^书+屋- /最+欣¨章~踕?庚^薪′快·
他发髻散乱,但还是在坚持不懈地拿头撞着樟木桌椅,希望能用这个举动减缓一点痛苦。
崔澜笑眯眯地看着,她也没打算一口气把刘杰书给折腾死。
于是欣赏了一会刘杰书的惨状,还是施舍般把针蛊的解药扔到刘杰书面前:“吃吧,这颗解药可以保你两个时辰。”
极致的痛苦让刘杰书瞳孔都有些失焦了,但听到崔澜的话后,还是赶紧像狗一样把解药吞了下去。
解药发作的很慢,但那股针扎的感觉确实在一点一点淡去,刘杰书几乎要喜极而泣,可当崔澜慢悠悠地宣布两个小时后针蛊会重新发作时,刘杰书又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刘杰书强撑着跑到了外边,刚想喊人拿下崔澜,针蛊就接受到了崔澜的命令,开始各种祸害起了刘杰书。
针扎的痛感再次醒来,刘杰书再次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他当然知道是谁搞的鬼,刘杰书泪流满面,痛苦地爬到了崔澜脚边,一步一磕头声泪俱下求崔澜放过他。
崔澜脆笑一声:“没!门!”
这次,针蛊足足发作了十二个时辰,每次刘杰书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快要痛死当场的时候,新一轮的痛感就会告诉他,前面都只是小儿科。
十二个时辰过后,崔澜才又扔给他一颗解药。
刘杰书狼吞虎咽地吃完解药,他不知道崔澜从哪学来的这身本事,他也不想知道,只要有解药吃,让他干什么都行!
刘杰书在彻底见识过崔澜的厉害后,一点反抗的心气都生不起来了。
他谄媚地把崔澜和阿满迎进了最好的院子,所有金银珠翠都堆到了崔澜和阿满的面前,那些妾也都被刘杰书叫来,勒令她们跪在崔澜面前听候发落。
崔澜腻歪极了,她扫一眼这个贱男人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是想让这些女子替他承受崔澜可能会有的怒火,他好躲在后面苟延残喘。
不过,这几个妾里也确实有欺辱过原主的存在,崔澜没打算放过。
所有欺辱过原主母女的都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反之就给一笔丰厚的银子,好好地放出去。
刘杰书自然无有不从。
阿满很高兴,她住进了漂亮的大房子里,有了好多好多精致的小衣服,好看的小首饰,而且每顿饭都能吃的饱。
以前欺负她们的坏姨姨也都不见了,阿满觉得自己幸福得就像是掉进了米缸里,每天都可开心了。
但渐渐的,阿满有了一个疑惑,那就是爹爹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
爹爹开始变得瑟缩,胆小,很怕娘亲,时不时还会跟发病一样,痛苦不堪的蜷缩在地。
极少数正常的时候,他看着娘亲的眼神里会流露出刻骨的恨意。
阿满不喜欢刘杰书那样的眼神,所以无论刘杰书怎么对她好,阿满都还是极少跟刘杰书说话。
小孩子是能够分辨善恶的,就像现在,阿满其实知道刘杰书不是真心对她好。
所以也不稀罕刘杰书虚伪的奉承。
刘杰书目前的身份是县丞,一个县里就他最大。
崔澜来了后理所应当地成为了那个最大的。
自从穿过来那天起,崔澜就一直在观察京城的局势。
不为别的,前世将阿满虐待致死的老侯爷就在京城。
那老侯爷也确实有点东西,全家都上了当朝太子的船。
当朝太子是皇帝唯一的儿子,皇位保送选手,老侯爷一家靠着太子的庇佑,不知得了几多好处,这些年也一直为太子在民间捞金、选美,双方联盟十分牢固。
也就是说,崔澜要搞老侯爷得先过了太子那关。
崔澜表示,那就整呗!
谁怕谁啊!
崔澜这辈子不是很想造反,所以她盯上了太子的姑母,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是先帝的女儿,年纪不算大但架不住辈分高资历老啊,而且天性聪颖,权欲极重。
最重要的是,前世原主跟刘杰书同归于尽后,无论是朝堂还是民间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原主淹死,这位大长公主却为原主说过话:“若非刘杰书不当人在先,崔氏又何至于此!”
就凭那句话,这辈子,崔澜帮她。
其实,大长公主一直都暗戳戳地跟太子有点不对付,因为她由衷觉得太子是个蠢货。
自家江山交给太子这么个蠢货,真的让人很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