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开始我也不太相信这,以为里面有水分,可是经过专家的科学预估,这里面全都是实打实的产业,没有一丝水分。.k·a¨n¢s·h¨u_j*u+n/.*n+e?t\”
陈百昌当时看到了三江市的数据后,也是有点不信,但仔细翻阅后,他就信了,因为全都是实业投入啊,做不了假。
“这些都是许真来三江市担任一把手后才出现的,以前十多年,三江市民间虽然富裕,但政府只是勉强维持,gdp在全省排名中等靠后,一首不温不火。”
“而许真到三江市后,三江的gdp才呈现爆发之势,毫不夸张的说,这都是许真同志的功劳。”
陈百昌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焦宏图。
焦宏图听后,神情复杂,沉默了许久,“功劳是功劳,但这都不是他违规滥权的理由,如果所有的人都仗着功劳政绩,肆意妄为,不把法规纪律放在眼里,那岂不是乱套了?”
见焦宏图还是如此顽固,陈百昌无奈的笑了笑,“行了,老焦,我不说了,三江广场到了,我们下去走走吧,是非功过,那些普通的老百姓最有发言权。”
说完,陈百昌指了指在广场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此时己经临近傍晚,很多吃完饭的人都来到了三江广场遛弯。`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看着广场上悠闲祥和的景象,焦宏图犹豫了一下,“好,那我们就下去溜达溜达,顺便听听普通老百姓对三江市委的评价。”
说完,两个人下了车,进入了宽阔壮丽的三江广场。
随着夜色的降临,三江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有孩子的欢声笑语,也有跑步,唱歌,跳舞的,整个三江广场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老焦,你这走几步就喘了,这身体需要锻炼了啊,走,我们到那个小亭子里坐一下。”陈百昌见焦宏图呼吸有些急促,就指了指附近的幽静小亭子。
“将!”小亭子里有一帮老人在下象棋,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陈百昌和焦宏图进来后,找了个地方坐下,旁边两个老人正在激烈的你来我往,在棋盘上厮杀。
陈百昌是象棋的高手,饶有兴趣的开始看了起来。
坐在他旁边的那个微胖的老人显然是处于下风,急的脸都红了。
“别这样走,这样走,人家几步就将死你了。¢幻·想\姬/ \已.发+布_罪?歆/璋.截¨”陈百昌突然出言指点道。
那个微胖的老人凝神沉思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按照陈百昌指点的思路,很快就转守为攻,把对面那个微瘦的老人杀得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观棋不语真君子,这盘不算,这不是你的真实水平!”那个微瘦的老人见无法挽回颓势,就投子认输了。
“一时手痒,不好意思啊。”陈百昌此时一点省委书记的架子都没有,抱歉起来。
“没事,下棋也就图个乐,大家高兴就好。”那个微瘦的老人见陈百昌几人气度不凡,也就不再追究了。
“你们不是本地人吧?”那个微胖的老人从说话中听了出来。
“我们是省城过来的,探望战友的。”陈百昌搭话道。
“我好几年没来你们三江市了今天这一来,发现你们三江市的变化可真大啊,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别说你们这些外地人了,就连我们这些本地人都感觉三江市的变化太大了,可以说往前推二十年都没有这两年变化大。”那个微胖的老人显然也是个善谈之人。
“哦?为什么这两年三江市变化的这么大呢?我们挺好奇的,老同志,您说说?”焦宏图也忍不住问了起来。
“就这么说吧,以前的三江广场破破烂烂,根本就没人来,到了晚上也很少有人出门。”微胖的老人卖了个关子。
“为什么没人出门啊?”焦宏图追问道。
“还不是街上地痞流氓多嘛,晚上出个门,各种牛鬼蛇神都有,说不定就挨顿打,谁愿意出门啊,就像我们要是在这下象棋,下一会可能都会被人给掀了。”微胖的老人叹息一声,显然他经历过这种事。
“以前的三江市这么乱?”焦宏图有些不信的问。
“当然乱了,各处矿山林立,手底下都养着一帮地痞混子,相互争地盘,乱得很啊。”对面那个微瘦的老人也开口了。
“这么乱,你们市里就不管吗?”焦宏图急问道。
“管什么管?那帮人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捞钱,他们和这帮矿老板沆瀣一气,收了他们的好处,包庇他们。”
“这不,前面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