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别人曲曲吗?”
这些话,当然尽数都传入了赵罗锅一家人的耳中。
赵罗锅面红耳赤,难堪极了。
心下对赵木墩又多了几分不满。
家丑不可外扬。
一家人有什么事不能关上房门慢慢谈,何必搞得这般张扬,人尽皆知!
石秀儿更是气得瞥向一旁始终低垂着脑袋不说话的赵胖墩:“你就是个窝囊废,就这么眼看着小叔子这般污蔑我这个长嫂吗?”
她把“长嫂”二字咬得很重。
说完,还不忘伸手在赵胖墩腰间,狠狠拧了一把。
赵胖墩疼得脸色都变了,也没敢吱声。
他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看身旁的阿爹和阿娘,然后看向依旧笔挺站在院子里的赵木墩。
“二弟,俗话说‘长嫂如母’,你这是忤逆不孝啊!”
石秀儿听到赵胖墩是明白了她的暗示,心下暗自点头。
就是这么个理儿。
她是长嫂,关心家人有啥子错?
赵木墩听了赵胖墩这不要脸的话,不客气地“叱”了一声。
“她算哪门子的长嫂?”
“谁家长嫂会虐待弟媳和侄女儿?”
“谁家长嫂会像奴婢一样使唤还那么小的侄女儿?”
“谁家长嫂会干涉小叔子的房中事?”
“是不是,下把还要干涉到炕上来了?”
“再者说了,长嫂如母,母亲不在了,才有长嫂如母的说道,难不成大哥是对母亲不满,在诅咒母亲早亡吗?”
赵木墩一连串的反问,让赵江氏和石秀儿的脸都黑如锅底,让赵胖墩哑口无言。
赵胖墩怔愣地看向赵木墩。
这还是他家那个木讷、不善言辞的二弟吗?
想到这里,赵胖墩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一个极为荒诞的想法。
他“刷”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赵木墩厉声呵斥:“你不是俺二弟!”
“噗嗤。”
院外有人笑出声来。
“这个赵胖墩还真不是个东西,为了铲除兄弟,什么招都有。”
“叱。”赵木墩也是嗤笑出声。
“怎么?不做你们大房一家的奴隶,就不是你家二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