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们家那小子一样也不好。”
回到家里,钟雪莹才算是彻底安心。
“还是家里好,比医院好。”
娄晓娥看着还在教导孩子摔跤的许大茂,不禁有些好笑,“你不带着孩子去姜凡家里一趟,认认他这一生的对手?”
“这着什么急,往后的日子长着呢。现在给他们一家三口留空间和时间才对。”一根手指点在额头,许大茂一用力,许晓就倒下了。
“有空想这个,咱俩还是想想明天去送什么礼吧,可不能拿俩鸡蛋就过去了。”
娄晓娥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这礼不能送寒酸了。我那嫁妆里有一块半两重的黄金长命锁,你看这个合适吗?”
许大茂诧异地抬头,他没想到娄晓娥居然会拿这个。
“合适是合适,就是你舍得?这玩意,咱家俩孩子你可都没拿出来。”
结婚这几年,许大茂也知道娄晓娥嫁妆里都是些什么东西了。反正他刚开始很眼红,现在好多了。
“有什么不舍得的,不提咱们和姜凡的关系,就是我跟莹莹的关系,那孩子以后不得叫我一声干妈。
一块半两重的金锁,说到底也就是半两重的的金子,算不了什么。而且。”
娄晓娥突然严肃地看了下西周,然后低声对着许大茂说道,“近期,我爸爸他好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都走了。”
她用手指了指南边的方向,“往那边走了。”
许大茂也收敛了笑容,“那咱爸的意思是?”
“他年纪大了,不想再折腾,打算再观望一下,但是己经安排好退路了。将来若是真有什么风声,立刻就走。”
许大茂忧心地问道,“那你呢?”
娄晓娥靠在许大茂怀里,“我不想走,这里有你,有孩子,我舍不得你们。”
可两人都知道,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连娄振华都扛不住的变动,那为了娄晓娥的生命安全,她也只能走。
资本家的成分,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