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然结果显示三个9，但你们别忘了，我很有可能就是那个一，所以说也有可能不是我，对不对？”他知道害怕了，但是眼下没啥好说的，就跟遇事人员抬起了杠。

不过事到如今，说啥都没用了：“你就是那个杀人犯，做下这么多坏事，谁也不可能轻饶了你的。你不配合没问题，我们这里有心灵感化套餐和某种神秘的术可供选择。老话不是说的好吗？用心感化不如刀枪镐把。”

经过两个小时的谆谆教诲，杨新海终于想明白了，看来还是配合好一些。

刚开始，他就狡辩说是生活辜负了他，他这一生就没有一天过舒服的。虽然预审人员再没碰过他，但是交代了一天之后，他自己也觉得没意思，第二天就彻底想通了：“反正都这样了，早死早超生吧。”

接下来就竹筒倒豆子，全部进行了交代。讲他童年的时候，之前提到过他喜欢唱、跳、rap和画画，所以说，记忆力也确实不差。从他害第一个人起，所有的案件细节他都记得非常清楚，包括受害者最后的动作，还有现场摆放情况，基本都完整还原。

他说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放开之后的状态也是好多了，而且是越说越亢奋。等他讲到中期的时候，警察忽然就问他了：“你停一下，你光说你杀人了，前面几年的盗窃和抢劫，你怎么只字不提？这些难道你不承认吗？”

没想到，杨新海听完反而恼了：“你没事吧？这些跟我害的那些人相比，算个球！”

虽然他说的没什么毛病，但是，这也是必要的流程，所有的案子都要交代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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